郁梨盯着陆景年。
余知意帮他答:“陆景年。”
“记住,陆大帅哥。”
陆景年点点头,去拿那瓶那喝剩半瓶水,还没拧开盖子,听余知意说“糖水要尝尝吗?”
又拧上盖子,“好啊。”
“不是女孩子。”
“也不是女孩子,但很喜欢,美好事物都值得喜欢,还有更美等你去喜欢。”
陆景年觉得他话里有话,说句“可能吧,抱歉去下洗手间”,说完转身进洗手间。
余知意在想是要在二楼等他还是先下楼,等他话,好像在看着防着他,不等话,又显得很没礼貌怠慢他,好在他洗脸很快,“好。”
“你衣服湿,”余知意指着他胸前溅湿大片,“刚忘记提醒你,这个水龙头有点凶,会滋水。”
不方便。”
陆景年头次见这种风铃,像朵朵垂着喇叭花,但比喇叭花小,玻璃,渲染着淡淡颜色。
“这叫什花?”
说话间烦躁感退些许。
“风铃草。”
陆景年其实不喜欢吃甜食,广州也有很多糖水店,他不是广州本土人,原本以为糖水就是糖加水,类似奶茶,有次带小侄子去吃才知道糖水也能丰富到让人眼花缭乱,各种对他来说奇怪搭配,比如绿豆煮海带,芋头煮花生,突然想尝尝东山县糖水。
看着余知意走到保鲜柜前,在堆鲜花里拿出四个叠在起透明次性小碗。
“这碗是你。”
“领教过,不过没关系,湿凉快。”
他走在前面,余知意在后面光明正大端量他,头发应该是刚剪过,后脑勺头发很整齐,右耳下方有枚小痣,楼梯拐弯处他转过身露出轮廓完美到几乎无可挑剔侧脸,额角碎发滴滴水,落在他脸颊,余知意突然很想提醒他擦擦脸。
郁梨见他们下楼,迎上前,“余哥,刚又卖束花,是个帅哥来买呦,今天是什好日子,这招帅哥,哦对,钱你收到吧?”
“嗯,收到,谢谢梨子。”
“哎这位帅哥叫什来着,刚忘记。”
“你布置吗?”陆景年又问,他也不知道为什问,随意找个话题。
“看起来这文艺吗?”他说,“这是萍婆帘幽梦。”
陆景年没听懂,还是点点头,走到阳台,阳台花架种满多肉,花架左边是个竹藤吊椅,花架前方靠阳台栏杆是个陶缸,缸里睡着小朵碗莲,白云倒映在水中,倒像是种缸云朵。
“女孩子应该很喜欢这里。”
余知意接话:“是,这里很适合拍照,你呢,你不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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