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收益。”
“你每月有多少俸禄朕还不知道吗?”陆辞珩把手上几本账本扔到于高义面前,声音狠厉,“你每家铺子账本都在这里,你给朕翻出来,哪条账目上有这些银子!”
于高义没有回,反倒是又往王兴言所在方向看眼,眼中满是顾忌和恐惧。
很明显,他在怕王兴言。
“于高义,上回庭审时候,你可不是这说。”陆辞珩眼中积郁,他在对于高义说,视线却落在王兴言身上,“这回多个人,你倒是敢欺君?还是要朕把你九族都宣过来,挨个问?”
于高义自知受贿,根本就躲不掉,之前就已经顶不住审询把王兴言给招出来,否则大理寺也不会这快就找到王兴言身上。
但于高义受贿,最多不过被革职发配,这几日他在牢里,甚至比外面时提心吊胆地对着王兴言要好些。
只是比起来,他更担心家里人安危,即使知道王兴言应该不会胆子大到在朝廷眼底下做手脚,但以王兴言手段和与朝臣盘根错节关系网,于高义还是怕。
如果能借此机会把王兴言送到牢里去,至少不会涉及牵累到自己家人。
于高义心跳如鼓,像是下定决心般,嗫嚅地说:“是王兴言给,他要把这件事压下来,摆平方知书父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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