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安眉目低垂没回他,柳和裕就知道他这是默认。
“就知道,他天到晚来找先生发疯。”他把手里药往沈明安怀里塞就想跑进雨幕里,“去找他去!”
沈明安拽住他手把他拉回来,“别告诉他。”
“这孩子又不是你个人,先生你今天早上都难受成那样,为什不让他知道?!”
为什不告诉陆辞珩?
在天气还没暖起来,冰敷会更难受,而且好得慢。”范太医拿出脉枕,示意沈明安把手放上来,“给你诊诊脉,能吃最好还是吃药。”
沈明安迟疑许久后才将手放在脉枕上,范太医不确定般给他切脉切两三次,末收回手,紧皱着眉头问他,“太傅知道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沈明安心慌意乱,也没再纠正范太医对他称谓,又忍不住问:“这孩子怎样?”
“挺好,快两个月,就是你这身体底子差,可能要遭点罪。”范太医重新拿张纸给他写药方,“活血化瘀药千万不能吃,还有你之前不是经常发烧,三王爷来这儿替你拿药吗,那药也别吃,对孩子不好。”
他把药方拍在旁呆立着柳和裕身上,“给你家先生抓药去,可千万别抓错。每日副,饭后吃,没再来太医院拿。”
沈明安失神地想起今天早上陆辞珩来找他时掐着他下巴时样子,陆辞珩说他表里不、不知羞耻,说他在床上放荡*贱,像骂秦楼楚馆里小倌那样骂他,沈明安只要想起那些话就连自己都厌弃自己。
更何况陆辞珩曾说过他不喜欢孩子。
“什孩子?”柳和裕都反应不过来,抓着药方看看范太医又看看沈明安,不可思议地说:“先生,这是……安胎药?”
沈明安避而不答,只温声对他说:“去抓药吧。”
看着柳和裕进药房,沈明安犹豫下说:“这事还望范太医帮瞒着点。”
“好。”范太医在宫里行医几十年,这种私事既然沈明安不说他也不会多问,但出于好心还是嘱托他道:“只是之后月份大也是瞒不住,要是有什事就让和裕来太医院里找。”
沈明安撑着伞从太医院里走出来,走几步发现柳和裕没跟上,往回走到他身边给他撑伞,刚走近柳和裕就红着眼睛问他:“孩子是不是三王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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