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珩熄灯躺进被子里抱住他,沈明安身体循着热源,无意识整个靠进陆辞珩怀里。
窗外是凛冽呼啸风雪,陆辞珩刚刚烤火,现在又把沈明安抱个满怀,连心里都俱是暖意,忽然觉得别说是个月出不去,哪怕是年、十年,他和沈明安在这东阳村里直这样住下去,似乎也很不错。
周婶说什也不肯收那五百两银票,陆辞珩在她走之前偷偷将银票塞在她拿着那盏小油灯底座下,结果第二天又被她还回来,后来陆辞珩换块随身携带价值好几个五百两玛瑙佩给她,说是不值钱小玩意,聊表心意,周婶才肯收下。
东阳村不大,民风淳朴,村里来两个陌生人事情很快就传开,村民们也不在意他们究竟是什身份,反倒是十分好客,见他们没有东西吃,时不时给他们送些米面腊鱼之类。
沈明安好像天生就招小孩子喜欢,他厨艺好,没别食材就用面粉鸡蛋做些简简单单小糕点,分给村里孩子吃,很快就让村里孩子对他做糕点念念不忘,下午时就簇拥着挤到这间老屋又破又小厨房里等沈明安做糕点,然后心满意足地跑出去玩。
可地说:“和先生直是睡在张床上。”
睡在张床上做什,其中意味不言而喻。
沈明安瞪着他,生怕他再说些什出来,陆辞珩说这话时候掐着他腰,看上去是在回周婶话,实际上却是在他耳边,单说给他个人听。
周婶没觉得陆辞珩说有什问题,放下心来,道:“那你们只好先将就下。”
虽然这屋子很久没人住过,但十分整洁,显然周婶常来打扫。
陆辞珩将周婶送出门后还没回来,沈明安将屋子简单整理下,把被褥和被子铺在床上,他看着床上周婶送来那个枕头,迟疑下,还是起身到柜子里翻翻,又找个出来,将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。
绣着大红喜字枕套格外显眼,沈明安靠在床上等陆辞珩,没过多久就因为太困和衣躺下去。
陆辞珩抱着柴火回来时,沈明安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,陆辞珩将他抱起来,给他喂些温水,忍不住在他额上亲亲,说:“起来,把衣服脱再睡。”
沈明安困得睁不开眼,陆辞珩索性帮他把湿衣服都剥,把他放进被子里,给他压实被角。
屋子里有个小炭盆,陆辞珩摸黑捡来枯树枝都泛潮,半天才把火给生上,他坐在炭盆边把自己和沈明安衣服都烤干,去给沈明安穿上里衣和亵裤时候才发现他手脚冰凉,这久都没捂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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