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珩抱沈明安会儿,便推开房门出去,他踹仍坐在屋檐下不知道在想什柳和裕脚,阴郁道:“去烧点热水。”
柳和裕被踹得向前
虽则沈明安仍是十分厌恶他。
陆辞珩只有把沈明安弄得在他怀里痉挛抽搐时候,才会有种真真切切他只属于他个人感觉。
就如此时,陆辞珩伸出手臂,将沈明安整个抱着怀里。
空气中弥漫皆是腥膻*靡之气,沈明安身上也是,沾染全是他味道,陆辞珩将自己头搁在他发顶,闻到浅淡青松香。
也只有在沈明安昏睡时,才能安安静静毫无挣扎地被他抱着。
面对着自己,吻去他眼侧溢出来生理性泪水,轻柔地问他:“爽不爽?”
“……疼。”沈明安像是条搁在浅滩濒死鱼,过好半晌才应他这个字。
“你也知道疼啊?!”陆辞珩突然,bao怒,他抓起沈明安无力下垂手,让他去摸自己背,“你摸摸看,这些伤疤都是在西北留下来,全是因为你,为什你没有丝毫不安!你是不是就盼着死在军中,这样你就再也不用见到!”
陆辞珩动作发狠,又道:“为什在你们心里都不如陆清识,他到底哪点比得上?”
沈明安疼到说不出话,他胸前全是被紧绷琴弦压出红印子,条条错乱又明晰。陆辞珩将他翻过来后,他就失去着力点,摇摇晃晃地坐在琴弦上。
沈明安紧紧蜷缩起来,躺在床里侧,满头青丝凌乱地洒在被褥上,膝上红肿,是因着为益州百姓,在雪地上跪半日。
沈明安对那些蝼蚁般百姓都能做到如此地步,却唯独对他不好。
今日夜里,沈明安自他提起陆文怀死便不再说话,无论陆辞珩怎弄他,他也只是死咬着唇不出声,连半丝呻|吟都不肯再露出来。
陆文怀是在与陆辞珩采莲蓬那年秋天自溺而亡。
陆文怀死便死,这多年过去,陆辞珩连他这个五弟长相声音都不记得,但他乐得时时提起来让沈明安难受。
他折腾沈明安整夜,到后来,沈明安身下琴弦都根根地绷断。
陆辞珩两日两夜没睡,再加上宿醉,直睡到第二日黄昏,他醒时,沈明安还昏睡着。
陆辞珩那日酒喝得太多,记得也不是很清晰,只隐约记得沈明安仍是十分恶心他,以至于只要陆辞珩亲他,他便会生理性地干呕。
陆辞珩食髓知味,有第次,便会有第无数次。
但总是有进展,至少这两年来,陆辞珩再亲他,他不会反射性地干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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