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拿出一张纸,在沈明安面前抖开,撩开他耳侧黑绸般的长发,带着笑意对他道:“本王请人作了一幅画,上面画了我和明安两个人,明安看看这画画得像不像?”
沈明安眼中原本失了焦距,在看到画的时候猛地睁大了那双染着薄红水色的眸子。
——那画上两人身姿交缠,没有半点衣着,画的正是他和陆辞珩,细细看上去竟有七八分像。他顾不得身下疼痛,便想伸手去夺。
陆辞珩任由沈明安将那张纸揉皱撕碎,轻笑着对他说:“明安尽管撕,本王叫人画了许多,还有不同姿势的,撕了还有。”
他托着沈明安将他抱到床上,“你说,本王叫人将这些画装订成册可好,明安长得这般好看,这册子定能在上京大卖。”
“你疯了?!”沈明安浑身都细细密密地发起颤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陆辞珩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想干|你。”陆辞珩顶了顶他,勾起唇角道:“那年上京城中龙阳盛行,太傅在学堂上与我据理力争时,可曾想过有一日亲尝后是这般销魂的滋味?”
沈明安疼得受不了,便是跪在刺骨冰寒的雪地里都没有这般疼,他伏在陆辞珩肩头不住地喘,就听到陆辞珩半点不肯饶过他,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:“若不是你,五弟也不至于自溺而亡。”
沈明安闻言猛地一震,窒闷之感遍袭全身,连推拒挣扎都忘了,陆辞珩察觉到怀里人久久没有动静,还以为自己又把他给做昏了过去,半晌却听得他哑着嗓子低低道:“原是我对不住五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