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星惟加把劲儿握得更紧,“没有,错觉,跳楼机玩不玩?”
“你不怕高话就玩啊。”
“那就玩!”
玩到太阳西沉,两人才算尽兴,回去汤知夏开车,钟星惟被他赶到副驾驶,惹得他好通不满:“怎能让你开车。”
“怎不能?开车跟你开车有什区别?”
“也没玩过,你想玩们去排队。”
排半小时队,排队时钟星惟看见前面小情侣手拉着后,也偷偷蹭汤知夏手背,汤知夏被他蹭得莫名其妙:“你手上有刺啊?”
钟星惟使眼色让他看前面小情侣手,“牵手。”
刚好排队排到他们,汤知夏赶紧先进围栏,“快点。”
两人坐同排,机器启动瞬间汤知夏握住钟星惟手,钟星惟本来是闭上眼,在手被握住时睁眼,他看着汤知夏,在距离地面60多米高半空,阳光刺眼,疾风吹得人面部变形头发后倒,恍惚间钟星惟看见十八岁汤知夏,岁月逝去,眼前人依旧是眼前人。
在游乐场,小时候父亲总是忙,母亲总说等父亲有空家人起来,直等到父亲出事那个愿望都没能实现。
“怎突然带来这里?”汤知夏问。
“想玩,你就当陪玩。”
“们两个大男人玩这些有点奇怪吧?”汤知夏心虚得四处乱瞟,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们,怎说两个大男人起逛游乐场对他来说都有点奇怪。
钟星惟被他逗乐,“这有什奇怪,保持童心,大朋友小朋友都能玩。”
“有,不想你太累。”
汤知夏瞥他眼:“
云宵飞车飞冲到最高点时汤知夏大笑:“你是不是害怕?你睁眼看看。”
“风太大,听不清!”
下来时免不腿软,钟星惟握着汤知夏手直没放,汤知夏看着他笑:“你是不是畏高啊?”
“怎可能!”
“那你手抖什?”汤知夏故意甩甩他俩还握在起手。
汤知夏望着远处小火车,小朋友们坐在上面欢快歌唱,汤知夏拉着钟星惟:“们还是不玩吧,可不想跟小朋友抢位子,”他打量着钟星惟,继续说:“而且觉得以俩体重,小火车带不动也不定。”
“这边是儿童区,跟着往前走。”
钟星惟其实很怕坐云宵飞车和跳楼机,高中时候跟姐姐起来玩过,坐飞宵飞车下来吐得不行,那时也有约汤知夏,汤知夏永远没空,永远有做不完事,这也成钟星惟桩遗憾。
“云宵飞车你敢玩吗?”
汤知夏看着别人玩两局,点头:“没玩过,应该挺刺激吧,你玩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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