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？”钟星惟拧条热毛巾，笨手笨脚地帮他擦眼泪。
汤知夏吸吸鼻子：“没怎啊，电影很搞笑，你怎没笑啊？”
“
直在笑。”
汤知夏按着他
手用力蹭下鼻尖：“是吗？怎没听见你笑。”
钟星惟叹口气，轻轻抱下他。
汤知夏看眼手机，睡这久怎才八点，晚上时间为什总是这慢，他嘟囔道：“你能不能不要用哄小孩儿语气跟说话，别扭。”
“行，乖，吃饭先。”
汤知夏：“……”
没吃两口，趁着钟星惟去阳台听电话空档，汤知夏加点汤，又加勺辣椒淘着往下咽，钟星惟在餐桌上是不允许他吃辣椒酱，也不让他吃汤泡饭。
钟星惟回来看着他只剩半汤饭碗，说：“吃多少算多少，吃不下不要勉强。”
试着洗澡时候自己碰，脑海里丁点儿关于这种欲望想法都没有，刚才也就那几分钟，有那瞬间冲动，单纯只是视觉带动生理反应。
“汤知夏，你有什事不要瞒，你可以相信，依赖，不管怎样都不会害你。”
“嗯。”汤知夏应声懒洋洋闭上眼睡过去。
醒来时依稀听见厨房传来对话声：“有段时间，近期都是这样。”
“陈医生，会不会跟药物有关？那药有作用吗？”
汤知夏推开他：“啧，别动手动脚，睡觉去。”
这两天没梦游，说来也奇怪，自从那晚在楼下小公园醒过次后再也没梦游过，汤知夏给
“不能浪费粮食。”
钟星惟拉开他手，接过他碗：“不浪费，吃。”
这下轮到汤知夏发呆。
吃完饭也才九点，睡肯定是睡不着，汤知夏找部爱情喜剧电影，电影中主人公从高中时代开始暗恋着个学长，毕业晚会表白被他人截胡，主人公黯然退场，数年后，他们在场演唱晚会上再次相遇，主人公才知道他暗恋人也直属意他，好在最后结局完美，有情人终成眷属，中间过程是温馨又好笑。
钟星惟陪他坐在地毯上看，偶尔勾勾唇角，电影结束，钟星惟提醒汤知夏早点去休息，见他迟迟不出声，扭头看向他，只看见汤知夏满脸泪痕，视线往下，灰色地毯上大滩深墨色，他眼泪无声无息，不知道流多少才能洇湿地毯。
“好，知道。”
汤知夏眼皮很沉，没听完又睡过去。
再醒来是被钟星惟摇醒：“起来吃点东西，你今天都没吃什。”
“怎又吃饭？不是才吃过吗？”
“你都没动，听话，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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