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夕恒只能给程祈电话,响铃好几声后那边没接,刚准备挂断。声女声传过来:“你好,程总在开会,请问您有什事吗?帮您转告程总。”
沈夕恒听出是程祈助理,“没事没事,路过,他忙话就算。”
周芊芊没听出沈夕恒声音,看到来电备注名是“家人3”,知道是程祈重要人,“您可以交待,没关系。”
“真没什重要事,只是想给他送银耳雪梨,下次吧,谢谢你。”
挂断电话抬头看向大厦顶层,他跟程祈距离就如同
不免又想起程祈家栀子花,那几棵被他碾坏栀子花,那年他不识花,错将桔梗当栀子,如今他也能把花养很好。
“哥,”沈夕恒心情舒缓点点,“煮点银耳雪梨放家里,你记得喝。”
沈朝昀没理他,坐在阳台发呆。
这间房什都不好,只有阳台是沈夕恒满意,当初租下来也是因为阳台。
坐在阳台刚好能看见临街商铺,每天有着形形色色人从下面经过,沈朝昀喜欢看他们,在阳台能坐天。
你晚没睡?”
沈朝昀扭头,个晚上像是憔悴几岁,手里烟燃得只剩半截,“嗯,赶工作。”
“哥你怎又抽烟,你又让跑腿送烟?”
“没抽,不喜欢抽烟。”
沈夕恒知道,郑骆秋喜欢抽烟,沈夕恒以前在哥哥身上闻到过烟味,那时哥哥并不抽烟,这几年哥哥经常买烟,心情不好时候点燃支,沈夕恒想,他或许也在想念郑骆秋。
银耳雪梨多煮份,程祈说话时候嗓子有些哑,给他送份,就当昨天谢礼,不算自己粘上他。
等沈夕恒煮好早餐出来,沈朝昀已不在阳台,阳台地上躺着地鲜花“尸体”,白色栀子花,红色月季,惨然掉落地。
还好,月季还剩最后朵,孤零零在枝头独美。
沈夕恒捡起地上还算完整花,插在玻璃杯放在餐桌上,对房间喊:“哥,早餐在厨房,银耳你记得喝,去上班。”
先去建德大厦,到楼大堂被保安拦住,问他有没有预约,没有不给进。
“哥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不是什?”
沈夕恒直不知道他哥跟郑骆秋发展到哪步,“是不是想郑骆秋?”
沈朝昀难得没发火,将烟送到鼻子底下轻嗅,“不,只是想念那个时候跟他在起。”
新天,沈夕恒先给阳台两盆花浇水,这两盆花是这个家最有活力最美好存在,栀子花花期接近尾声,香味馥郁,另盆月季开着两朵红色花,不知道名字,好看就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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