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再这样对好,别再给希望和温暖……
程祈把他拉到怀里,“以前事早忘记,是怨过你,更多是担心你,找你,不是为报复你,亭山市那大,同个小区住几十年人未必见过面,凭什你到建德送次文件就能遇上,沈夕恒,你没想过吗?”
沈夕恒眼泪再次滚进程祈脖子,他摇着头说不出话。
“在个月前知道你在瑞诚工作,托朋友跟王总搭上线,去瑞诚开会只是为去见你,你还要躲还要逃吗?”
“沈夕恒,中间几年你只是出国念书,现在你回来,们略过那几年,把时间调到六年前8月13号。”
“你呢?你谈过吗?”程祈问。
沈夕恒心里涩到像是开无数个没熟李子,酸涩齐发,是他耽误程祈,如果没有他带给程祈初恋伤害,程祈这时候应该跟大部分人样,有着体贴爱人,不,初恋都算不上,沈夕恒满是愧疚,若是早知道结局,他不会表白,程祈初恋应该是美好,似月光,似鲜花,而不是遇到自己,除那晚个吻,留下只有心理阴影,被表白后立马消失,任谁谁都难过这个坎。
“谈过,”沈夕恒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,“谈过好几个。”
程祈何其看不透他想法,还是跟以前样傻,看似聪明,实际任何心思都挂脸上,他在愧疚,他希望程祈比他过好,希望程祈顺利恋爱。
“你希望谈过?”
六年前8月12,是沈夕恒向他表白那天,8月13,是他们约定好起喝杏子酒日子。
沈夕恒突然觉得呼吸不畅,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吸进点氧气,胸口又重又痛,他慢慢推开程祈,哭撕心裂肺,却又隐忍无声,他说:“回不去,在你面前,自惭形秽
“希望,希望你谈那个人对你很好,你喜欢他,他也喜欢你。”沈夕恒说这话时手指紧紧扣住沙发边缘,事实上从他进屋就没放松过,譬如现在,他脊背直直挺挺,端坐着如同犯错小学生。
程祈语气依旧淡淡:“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,没谈过,个都没有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沈夕恒眼泪又快出来,“对不起,当初不该逗你玩,不该对你说那些话,你就当那是年少不成熟玩笑话,行不?”
“不可能,沈夕恒,你说每个字都记得,你说‘们谈恋爱吧,数三下,你听不见就走’,说过话要负责,耳朵听到过,大脑记住过,心里走过遭,沈夕恒,你不能耍赖。”
他说这样坚定,沈夕恒蹲到沙发下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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