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见没,冉以竟叫小易总漂亮老婆!”
“去去,好好磕,而且他们看起来好配啊!”
“是啊,
易宁冷冷地甩开丁梧手:“谢谢你,你可以回去。”
丁梧挑眉:“不用扶?”
易宁回头瞪他,眼镜金丝边框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精光。
镜片下眼睛情绪冷淡到近乎虚无,像是冬日凌晨冰湖,无人敢去涉足。
没有过多语言,他站在那里,全身上下只写着四个大字:你想死吗?
易宁下车时,脸色铁青。
而且最后他也不能愤怒地摔上车门,然后潇洒离去,因为他脚踝上伤有点严重,现在只能靠丁梧扶着才能慢慢行走。
就这样,阳光明媚星期,早上九点半,在众打工人好奇目光下,丁梧搀着他们老板胳膊,浅深地走向办公室。
“难得看见小易总九点之后来唉,他脚怎受伤?”
“这是谁啊,居然大清早扶着小易总来上班。”
不打算去,但没有抵住周围人吆喝,便与他们起出去喝酒。
他酒量不好,最后也只浅浅喝几杯,找个借口匆匆提前离开。
喝酒真误事,不仅让他彻底在冉以竟面前失去主动权,还使他晚起错过今早会议。
脚踝也因此受伤,只能拜托冉以竟送他。
易宁生无可恋地靠在座椅上,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应酬是件不好事情。
丁梧连忙举手示弱道:“好好,不说,这就走。”
逗易宁就跟逗猫样,都得有个度,过火,小心他比猫挠得还狠。
但丁梧皮厚。
门关上之前,他又探头冲易宁挥挥手:“拜拜,漂亮老婆!”
等到丁梧离开公司之后,那些员工又开始议论起来:
“你问啥呢,还能有谁,小易总不是才结婚吗,这位肯定是杭顺太子爷冉以竟。”
“他长得真帅呜呜呜,好像欧美男模。”
“小声点,别让小易总听见,你没看见他今天脸色不太好吗?”
……
丁梧合上门,将那些嘈杂议论声关在门外。
“哎呀,不要伤心啦,虽然你昨天晚上有点……”
丁梧顿顿,他忍着笑意,在努力思索合适措辞:“有点不太寻常吧,但是你获得主卧居住权,多好件事。”
昨天易宁被丁梧劝回屋后,不由分说地霸占主卧,还严厉拒绝丁梧想闭眼在床上躺会儿请求。
他抱着两个枕头,对丁梧振振有词道:“是你漂亮老婆,你得让着。”
“让漂亮老婆睡大床,是等卑微丈夫该做事情。”丁梧转着方向盘,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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