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易宁靠坐在后座,轻阖眉眼。
前面准备开车秘书轻轻问道:“小易总,现在是直接回家吗?”
易宁摇摇头:“到医院,去看看母亲。”
说完,他又蹙眉问道:“20号是星期几?”
“星期。”
在他常识里,婚姻需要有爱,但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他,要爱到什程度,究竟要有多爱才会与另个人共同建立个家庭,结婚之后又该怎生活。
如果没有爱,可不可以也去考虑婚姻这件事情。
他通通不知道。
他只能被既定好现实洪流裹挟着,作出当下看似最正确决定,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失去现在切,才能平稳地生活下去。
再活世,仍然不得顺心。
。”
易宁车离开,丁梧看着他们离去方向,突然觉得这夜风很是刺骨。
他狠狠地揉揉青白眉心,心下躁郁无处发泄,血液上脑,竟激得他有点头脑发晕。
自己本来想着,与易宁缔结没有爱婚姻,对于来说易宁并不公平,但现在看来,冉以竟和易宁之间关系仅靠协议维持,根本不是新闻上报道那样,从小起长大感情深厚。
而且这个协议还是冉以竟首先提出缔结,若硬要解除,只会惹怒易宁,到最后自己也落不得好下场。
“星期啊”
易宁无意识地重复这
丁梧觉得自己该说点什,或许可以吟点悲怆诗来感慨下自己离奇遭遇。
但他面前是夜晚九点还是人潮涌动高档商业街,还没有大人腿高孩童,落单年轻人,携手恋人,每个人在人流中,都多少带着点茫然被迫往前走着,霓灯闪烁,切都是流动彩色影。
青灰色夜风吹过他们,吹起丁梧额前漆黑发,也吹灭丁梧没有所谓伤春悲秋。
他扯起唇笑下,懒洋洋地拉起卫衣帽子盖在头上,盖住刚刚露出棕褐色眼睛,漂亮像孩子样眼睛。
算啦,人生在世,不称意事十有八九都和爱情有关,所以那稀里糊涂爱情,没有它或许还会更快乐。
想到这,他又捋捋现下情况,有两件事情他始终觉得很奇怪。
他无法找出能让易宁同意与冉以竟做这样协议动机,也不明白冉以竟和冉父之间发生什,才会使他想去缔结这样协议。
他重重地叹口气,自己短时间内确实无法解决眼前困境,他对于冉以竟与易宁切还都不解,唯办法就是配合易宁,认真演好夫夫角色。
丁梧想起那份协议第条:互不干涉对方感情生活。
这就是个名存实亡协议婚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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