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在殿下心中,虞清是这不择手段人。”虞清说着站起身,垂着眼睛看孟言,眼神中透着冰冷彻骨寒意,“你若觉得是做,那便是做吧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就往外走,孟言也恼,站起身嚷道:“不是说好不生气吗,不过白问句,你这又是何必,连问问都不行吗!”
虞清脚步顿顿,终是没有回头,言不发地走。
孟言站在原地,看着虞清背影,心中冒出股子无名火,他明明是好言好语要和他谈,怎得还没说到半句人就恼。孟言站在原地赌气,这事儿是虞清亲信闹出来,他孟言都还没恼,怎虞清先恼。
又想到平日里,自己待虞清那份呵护备至心思,哄着爱着尤嫌不够,觉得虞清好像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,总是言不合就对他冷眼相向。
在喉咙口转圈,又被孟言生生咽回去。
“你想说什,直说就是。”
虞清看出孟言纠结,放下筷子直视着他,似乎不将事情说清楚,这顿饭便吃不下去。
孟言犹豫半晌,小心翼翼拉过虞清手,放在手中揉着,开口道:“有件事,想问问你,但是只是问问,没有别意思,你要答应,不能生气。”
虞清听他这说,也正色起来,点点头,“你问。”
孟言越想越气,伸手把将桌子上膳食全扫在地上。
外头伺候玉芙听到动静,忙跑进来,看到地狼藉,心中惶恐,上前跪下请罪,
“是这样,昨日是母妃忌日,晚上在后花园遇到忍冬正在给母妃烧纸,从她口中,听到件事。”孟言说着,看眼虞清,“她说,母妃当初手炉被人动手脚这件事,其实你早就知道,但是为报复父皇让他痛失幼子,所以将这件事瞒下来……其实不相信,可是她说煞有介事,今日特意去见魏太医,他也这样说,就想……”
“你就想,他们说或许是真?”虞清脸色瞬间沉下来,将手从孟言手中抽出,面无表情盯着孟言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,你也说,忍冬是从小跟着你,魏太医又是虞将军手底下人,他们为什都要这说,只是想问你句,只要你说没有,就信你。”孟言看到虞清似乎生气,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。
虞清冷笑声,身子后仰拉开和孟言距离,“也想知道他们为什这说,殿下这是怀疑?”
“没有。”孟言急,“不过想听你亲口说句,有这难吗?那是母妃,从小到大唯亲人,只想知道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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