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言点点头,余光瞥见屋外似乎有人影晃动,他微微蹙眉,扬声道:“谁在外面?”
外头立刻响起常石声音,“殿下,是奴才,有事要给公子回禀。”
虞清看孟言眼,心知避不过,便道:“进来回话。”
常石推门而入,跪在两人面前,道:“回禀殿下、公子,奴才派出去暗卫回来报告说,庸王行人行至途中,果然遭遇袭击,刺客黑衣蒙面,身手极好,认不出是哪里人,暗卫护住庸王,并且重伤刺客,想来他们应当不会再来。”
虞清点点头,对常石道:“让他们继续跟著庸王,直护送到黔州,不可出什差错。”
车帘子都再没有掀开过。
孟言站在城门上,目送着孟翊离开,自始至终没有下去说句话。
太子被废后,朝堂上局势发生翻天覆地变化,从前那些拥护正统储君老顽固下子没指望,环视圈,周围不是淳王派便是诚王派,他们时融不进去也不愿融进去,还抱着线希望上折子替孟翊求情。
皇上全都置之不理,后来被闹得烦,当众斥责名老臣子,这才让大家都死心,知道庸王是翻不身。
于是朝堂沉寂几日后,又开始冒出劝谏皇上立储声音。
常石下去后,孟言转头看向虞清,眼中似有疑惑也有探究。虞清直视着他,道:“找人暗中保护著庸王,这事没提前和你商量,是不好。”
孟言拉过他手,“并未怪你,开始也有想过要不要护住他性命,可是后来想想,们斗成这样,早已撕破脸,何必再去自讨没趣,何况在崎城时候,他和冯明德确实是对起杀心。”
虞清轻叹声,缓缓道:“无论如何,
有说淳王殿下战功赫赫又是长子,立储讲究立嫡立长,淳王殿下当是储君不二人选;也有人说诚王殿下学识渊博理政有方,储君应选能者居之。
时间两个声音在朝堂上吵得沸沸扬扬,皇上头都快被吵炸,迟迟没有下决定。
孟言端坐在凌烟阁书房,刚刚送走两位幕僚,此时只剩下他和虞清。孟言手里捏着个青瓷小酒杯,凝神沉思,虞清在旁道:“怀仁先生说没错,朝堂上声音你不必去管,就算你有心压下那些拥立你呼声又有什用,情势摆在这里,你越避嫌反而越是惹得皇上怀疑你。”
“幸好秦衡没有说话,他在父皇心中直是持身公正。”孟言也有些不安,呼声太高有时候并非好事。
“秦大人玲珑心思,自有考量,你只需要好好办好自己差事,其他顺其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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