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承摇摇头,“他都敢把人从父皇眼皮子底下带出宫,肯定做万全准备,这样跑去禀告,到时候父皇什也搜不到,反而落个构陷兄长罪名。”
孟承想想,合上扇子,笑道:“看他们亲密无间模样,可真是羡煞旁人,大哥这些年过于顺风顺水,要让他尝尝苦头才好。”
“之前被大哥赶出来房氏找到吗?”
桃枝回道:“找到,三七正看着呢。”
“很好。”孟承道,“寻个时间把那个叫忍冬带出来,让她和房氏见个面,房氏该怎说不必教你吧。”
桃枝是从王府开始就伺候慧贵妃人,对虞清也比其他人要熟悉多,所以只是长街上惊鸿瞥,她便认出那个戴着帷帽和淳王同乘辆车人正是虞清。
这多年过去,虞清面容并没有什变化,虽然比初嫁入齐王府时少些少年气,但是依旧好看,好看惹眼。
孟承开始着暗探查淳王府住着谋士,暗探查探许久,只查到谋士身边伺候下人,有人市上买,也有宫里头出去,宫里头出去宫人便是脸上有疤痕忍冬。
孟承对宫人没什印象,听暗探说这个忍冬出宫前是伺候蓉妃,孟承思虑片刻,让桃枝去宫里着重查忍冬,这查,便查出来忍冬最早是伺候重华宫主子。
孟承坐在偏殿紫檀桌后,端着杯酒,斜斜靠在椅背上,笑道:“有意思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安国公党衰颓后,皇上还是将孟承解禁足,只是没有再给他安排什重要职务,只丢几个寻常差事给他做,孟承做很好,得皇上句不轻不重夸赞。
太师虽然着急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如今太子失势,朝中重要部门都被孟言把持着,向只尊皇命丞相因为和孟言有层姻亲,就算不会明面上支持孟言,但也绝不是孟承可以拉拢对象。
而
如此有意思事,怎可能不继续深究呢,于是他被解除禁足令后第二天,刚好得知淳王要出门,便开始守株待兔。
当那抹天青色人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候,孟承隐约觉得有些眼熟,但是他当时还太小,心里头又看不上虞清这样嫁于他人男妻,没有多接触,所以认不真切。
桃枝言语中没有任何犹豫,“奴婢看清楚,确实是陛下第任皇后,虞家独子虞清。”
孟承将手中执扇“啪”地打开,遮也遮不住脸上窥破隐秘事情诡笑,他道:“这可真是太有意思,大哥胆子真大,从前竟小瞧他。”
桃枝心中惶恐,忙问:“是不是要禀告陛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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