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午后,偷得浮生半日闲两个人压低声音,躲过下人耳朵,快活躲在自己小方天地里,互相取暖。
作者有话说:
呜呜又来晚。
不知道咋写到孟言和虞清就不自觉滚到起去,孟言,你反省下
不如再给他个字,就叫景止如何?”
“好!”孟言觉得虞清取名和字都好听,他笑嘻嘻凑到虞清身边,“将来景止学问可要靠你,你必得从小就严厉起来,可不要让他像样,看书就头疼,只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”
虞清笑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不学无术。”
“也不是不学无术吧,顶多就是没有你聪明而已。”孟言拉扯着虞清衣裳,要和他起暖和下。
虞清便放下手中书,和孟言起和衣躺在软榻上歇午觉。外头天色昏昏沉沉,似乎又有场大雪降至,屋子里地笼熏得人也昏昏欲睡。
虞清半梦半醒间,察觉到孟言又在伸手解他衣裳,他闭着眼睛用力拍下他手,想起什似问:“安国公那件事最后是怎处理,为何到现在圣旨还没下来?”
孟言面搂着他,面答道:“冯明德判斩立决,冯府年满十六周岁男人充军,女人暂留在府中由人看管着,无旨不得出,皇后也自请废后,这些旨意大概等过年都会条条下来,到时候失去皇后和冯明德太子殿下,不过具空壳,点点小事便可让他从那个位子上重重地跌下来。”
虞清被孟言探进衣裳里手摸得无处可躲,睡也睡不安生,索性睁开眼,看着压在他身上孟言,提醒道:“你别忘,还有个虎视眈眈诚王殿下。”
“怎会忘他,不过他现在被禁足着呢,翻不出什花,们先暖和暖和再说别吧,这天气要冻死人。”
孟言用牙齿叼着虞清衣带,轻轻拉,中衣便被解开,虞清挣扎着伸手拉下软塌上帷幔,将两人牢牢遮住,外头呼啸寒风吹得院子里桂树簌簌作响,却点也吹不进温暖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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