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奴才还是有些收获。”兴儿又道,“奴才去调查连翘哥哥时候,邻居寡妇以为奴才是宫里出来给他送钱,主动来找奴才,奴才这才知道,原来连翘哥哥背着他媳妇暗地里和这寡妇有苟且,寡妇名叫兰姑,她知道些连翘哥哥事情,据兰姑说,之前段时间,常有宫里打扮人出来给连翘哥哥送银钱,奴才算着日子,大概就是去年年底天气刚冷起来时候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连翘大约就是那时候被收买,趁着天气转冷,在蓉嫔手炉上动手脚。”虞清若有所思,“兰姑知不知道送钱是什人?”
“兰姑也不知道他叫什名字,只说她有回偶然撞见,瞧见那人个头不高,下巴上长个大大痦子。”兴儿说罢小心翼翼补充道,“太师府管家下巴上便长个大痦子。”
虞清眉心深锁,将手中鱼食尽数撒进池塘,对兴儿说:“知道,你下去吧,此事不要告诉任何
里,停琴,说如意来历,此时,孟言也认出来,他紧张走过去看两眼,对孟承说:“是贡品没错。”
“太子也太大胆!”孟承紧蹙着眉,可是细看,却能看出眉宇间有别思量。
孟言顺水推舟,“恐怕曹文栋反应过来后,会赶过来取走这个证据。”
“哼,怎能让他得逞。”孟承说着,对颜如玉说,“颜姑娘,这东西是贡品,你万万留不得,不如交给处理可好?”
颜如玉忙道:“殿下自便。”
因为发现这件重要东西,孟言二人不好继续玩乐,各自散去,孟言并未多问孟承打算如何行动,问得多反而惹得孟承起疑,总之如今证据已落在孟承手中,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太子,
从望江楼出来,晌午已过,孟言便直接回户部,他只需要静等孟承动作,在必要时候推波助澜把即可。
淳王府内,虞清着身青绿色衣袍站在碎琼居院子池塘边喂锦鲤,兴儿小跑着进来给他请安,虞清停下手里动作,问他,“可是有什发现?”
兴儿最初面对这位废后还有些胆战心惊,日子久,便也习惯,他知道自家王爷待此人非同般,作为管家,他自然也不敢怠慢,所以当虞清吩咐他去调查姜太医和连翘家人时,他刻也不敢耽误赶着去办,此时对着虞清复命道:“姜太医儿女早已搬家,不在宫中登记原乡居住,至于搬去哪里,无人知道,连翘哥嫂虽未搬家,却已人去楼空,不知是死是活。”
虞清没想到对方动作竟然这快,免不有些失望,“那就是说什都查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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