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可以谁可以?跟你谈恋爱,只有你可以,
姜未就会这两句脏话,在心里翻来覆去说,又不敢说出来叫贺意听见,个猛子扎到贺意颈窝里蹭,把自己头发都蹭乱。
贺意揉搓着姜未乱糟糟头发,“姜末儿,是不是该剪头发?”
“剪,回去就剪。”姜未闷闷出声。
贺意打算带他回自己家里,让贺老爷子给他铰个头。
“乖,先去洗个澡。”他得先做些准备。
“意哥,你怎能骗人呢?小狗才骗人,都要给你当0!”
“可没说,是你受别人影响,先入为主。”贺意又挣下,没能挣开,只好拖着人往里走,方向还不是自己控制,身后人比他力气大,几乎是推着他倒在床上。
旦离地,性质就变。
“才刚回国,所有人都说你是大猛,就信。”
还为此纠结段时间。
门板发出沉闷声响,玄关柜上突然扶上只手,姜未来势汹汹,贺意有些招架不住,只好扶着什东西撑住身体。
姜未把人压在门上,两人胸膛相抵,闭着眼红着脸,在片漆黑中互相交换气息。
从前都是贺意掌握主动权,没想到朝调换,姜未会这狠。
贺意用些力气才把人推开些,舔舔被吮吸到发麻嘴唇,“这凶啊,姜末儿同学。”
姜未意犹未尽动动舌尖,头埋进贺意颈窝,两只手缠住贺意腰,撒娇似晃来晃去,像个吃不到糖小朋友。
姜未依依不舍放开他,等贺意进浴室,飞奔下床,把自己准备好东西掏出来压在枕头下藏好。
贺意洗半个小时才出来,随手关上灯,就看见床上蹲只蓄势待发狼狗。
狼狗眼里还在冒红光。
扑上去前,狼狗还很有礼貌问句:“意哥,可以吗?”
贺意笑着把拴着狼狗链子解开。
贺意好整以暇看着他,整个人陷进柔软床褥中,衣领半开着,嘴唇勾人,眼神勾魂。
姜未怔愣看见贺意唇张开,后者眼睛极缓慢眨下,眼皮半阖,嗓音低沉。
“谣言。”
……
怎能这勾人!他妈!艹!
“意哥,意哥……”
边说还来回蹭着贺意腿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干什。
贺意拍打着姜未背,好笑道:“不是说吗,咱们不急,慢慢来。”
姜未咬牙切齿:“急!急死!”然后边磨牙边说话,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跟你回家。”
贺意挣开姜未怀抱,把房卡插上,廊灯亮起来瞬间,姜未又从背后缠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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