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难过简风累得睡过去。苏时清在他睡着后抱他进浴室轻轻帮他清理,简风中途抬起眼皮看他眼,嘟囔声:“做梦吗?”
又睡过去。
舒服,有些后面会受伤,有些会脱出来点点,苏医生工作那辛苦,每次手术站就是数小时,如果他在下面,后面几天肯定很难受。
反正不用上班闲人个,在上面下面又有什所谓,只要是他,在下面也愿意。
“来吧,准备好,哥。”
屋外不知什时候下起雨,屋内喘息声阵盖过阵,简风没听苏时清话,几乎全程都在说话,从前面“你快点”,到中间“够够”,到最后“不行,不要”,苏时清反倒是直很安静,除偶尔问他几句“这里行不行”,全程埋头苦干,时不时变换下动作。
雨停,屋内喘息声也慢慢平息,苏时清想抱简风去清洗,怎耐实在没力气,只好抱着简风打算歇阵再带他去清洗。
向来冷静派苏医生在床上真不是人,都说不要不要,还是硬按着简风来三次,三次啊,简风现在哪敢放松,放松东西直往外淌。
他为什今天这兴奋这冲动?是因为喝醉酒吗?他是因为醉才跟做吗?
刚刚还满心欢喜满足简风,想到这里,又低落下来,藏不住话他直接问:“你今天醉吗?”
苏时清借着灯光看着简风身上青紫痕迹,刚刚实在是力道重些,他也不知道为什今天就是控制不住想在简风身上留下属于他印记,或许是男人天生占有欲,又或许是他对简风不可控爱意淹没他理智,他没看简风眼睛,顺着他那句“你今天醉吗”含糊应声:“嗯。”
好吧,他果然是因为醉才肯跟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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