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清楚
，可能是跟冯医生约会吧，刚好像听冯医生说约苏医生。”
“约会？冯医生？”
简风骑上摩托车往苏时清家赶。
冯巧如没等何秀云切完水果，找个借口离开，苏时清送她下楼。
“好，不用送，说实话，
还真有点难过。”冯巧如抹下眼尾，“但还是真心祝福你。”
晚上，苏时清没去接冯巧云，冯巧云自己来，何秀云这会儿头不晕脑不痛：“时清啊，你跟巧如聊聊，去切点水果。”
冯巧如端起茶杯，“你上次说你恋爱，还以为只是用来搪塞
借口，想不到是真。”
“是真，有喜欢人，是个男人。”
冯巧如手
抖，茶水洒在腿上，好半晌才说，“是吗？难怪你这些年都没对哪个女生心动过，原来是这样，真挺不好意思，给你造成困扰吧。”
“没关系，是自己没认清自己，该早告诉你。”
欢男人，改不，这不是病，不能治不能改。”
何秀云还是没放弃，劝着苏时清：“男人不可能跟男人过日子，也知道你这不是病，但是男人哪有跟男人搭伙过日子？”
“妈，喜欢男人就不可能跟女人结婚过日子，这是对女性不公平，您和爸，你们过不累吗？”
他们才是真正搭伙过日子，除结婚头年同床，生下苏时清后分房睡，睡几十年，苏时清很难理解这种畸形婚姻状态是靠什
维持，是为孩子？并不是。
苏时清小时候跟爷爷奶奶，稍大点寄宿在学校，也只有逢年过节跟父母见面。
“谢谢。”
简风听说苏时清值大夜，知道八点左右是他们科室换班时间，这时间苏时清是有十来分钟空闲，简风踩着点儿跑到医院，站在护士台问：“姐姐，苏医生在吗？”
护士认识他：“又是你啊，又来给苏医生送什好吃？”
简风扬扬手里保温盒：“排骨汤！”
“那你来得真不巧，苏医生最近休假，没在医院，你应该先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简风手垂下去，声音也没刚才那响亮：“可是他说他今晚值夜班啊。”
或许在他们眼里维持着个“家”假象比什都重要。
“什累不累，不都样过。”
“不样，如果不爱，宁愿单身辈子。”
何秀云捶着胸口：“你要气死，快不行，哎哟……”
苏时清无奈，不打算跟她继续辩论，没指望他们能这快接受，赶紧扶她吃药，被何秀云这折腾，原本去医院上班计划被改变，只得留在家里照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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