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描述得这详细”郁森煞白着脸,咽口唾沫,将脑子里想象画面使劲驱逐出去。
“应该是在半夜穿上红舞鞋。”司宣阳放只手在郁森后背,轻轻地帮他拍着。
“什
“连他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谁知道啊,估计只有鬼知道。”
而些晚上见到过红舞鞋并且成功避开过人,则没有多话,也没有多加提醒,谁都知道这样世界里,般不会次性地死太多人,如果这些不知情倒霉蛋在下次红舞鞋陷阱中被杀,他们也就能苟活长点时间
郁森推开门时候,鼻子就敏感地闻到那股血腥味儿,手掌下意识地捂住口鼻,这味道吸进身体里,不安分胃又开始躁动起来。
司宣阳拉住他:“算,你闻不这味儿,们就不过去看,等司楠看完之后给们说说。”
出事包厢是正对着舞台间,只住人。
本来开始没人发现不对劲,但浓重血腥味渗透得太快,在这样地方,这样味道意味着什,大家都清楚得很。
敲门未果后,有人打开这间包厢门,里面情形既是在意料之中,也在意料之外。
人自然已经是没命,但现场却分外惨烈。
这间包厢比郁森他们要大些,床是在最里面靠墙边,而死人双腿从膝盖处仿佛被生生扯断般,筋骨断裂得稀碎,屋内大量鲜血就是从断腿处涌出来。
郁森迟疑下,点头答应:“行。”
事实上他不答应也不行,以现在状态,估计都不用看见那场景,光是凑近那间包厢闻着味道,就能张口吐出酸水来。
在楼梯口等会儿,司楠和洛雨走过来,摇着头:“大概是失血过多死,你们怎不去看下?”
“受不味道,”郁森撇嘴,“失血过多?伤口在哪里啊?”
“腿啊,两条腿像被扯开样,从膝盖骨那边扯,你知道吧,就咱们平时吃那鸡翅样,撕那骨头,又揪又扯又转圈地撕开,是那种伤口。”司楠道。
但断掉两条小腿落在床边,脚掌光着,剩下大半身子却已经挪到门边,拖出段斑驳血痕。
血泊几乎蔓延到包厢每处,那人脸上显露是连最后刻都挥之不去恐惧狰狞,还有拼命求生后深深绝望,右手使劲往门方向伸展,凝成他死亡前样子。
有人小声地开口:“这个样子怕是失血过多致死。”
“你昨晚有听到过他呼救声吗?为什什都没听到啊?”
“没听见啊,睡得不踏实,但都没听到点声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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