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宣阳放在被子上手指攥紧些,语气无奈:“可是今晚可能就要进入挂钟世界,也是没办法”
郁森倏地把头转向他:“你有感觉?”
“嗯,”司宣阳静静地凝视着他,“前几天就有预感,时间太紧,你身体又迟迟没有养好,除让你喝药,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司宣阳垂着眼,紧抿嘴唇显出几分不安:“挂钟世界会放大身体不适,从而导致更严重伤害,这根本就是个恶性循环,知道你不想吃药,可更着急,不想你再——”
“阳阳,”郁森握住他手,勾起嘴角,“放心,不会有事,向你保证。再说,你看说着不吃,该吃不是碗没少吗。”
自从那日之后,郁森跟司宣阳足足冷战四五天,但事实上,只是他单方面冷战,司宣阳对于他冷脸似乎有抗体,原本,bao躁脾气这会儿变得开始波澜不惊,无论郁森怎言语攻击,都不为所动,该灌药都摁着人手脚给灌下去,该躺着休息时候是步也不让郁森下床。
几天下来,连郁森自己都傻眼,当初怎就猪油蒙心地以为这是个纯情心软又简单大学生呢?
这他妈简直是害人又害己啊!
郁森窝在被子里,这几天天气转凉,中央空调没有运转,窗户虚个缝,微微自然风从窗外吹进来,将屋子里浓重药味儿驱散些。
他再次叹气,自从回到这里,司宣阳就像是魔怔样,给他灌各种汤药,就算郁森有时实在心烦,‘不小心’打翻碗价值六位数草药水,司宣阳也会淡定地在短时间内让厨房端出另碗,用尽各种方法让他喝下去。
司宣阳苦笑:“都是逼着你,而且你保证向来没有什可信度。”
“就算没有可信度,还是只对你个人保证。”
郁森坏笑,跳起来双手抱着司宣阳脸颊,狠狠吻上去。
苦涩药味在嘴巴里来回地流窜,渐渐地便尝不到
极度专制!不容反抗!
这次不管他怎撒娇打泼,甚至是色诱勾引,司宣阳该亲该摸遍没少,但该吃药,还是口都不允许他逃过。
将脑袋埋进枕头,砸吧着嘴里挥之不去苦味儿,郁森又叹口气,实在是没辙。
“叹什气?”司宣阳走进来,将窗户缝关严实,再把手里牛奶杯放在床头,揉揉被子外冒出脑袋,“起来喝杯牛奶,去去嘴里药味。”
“不想喝,胃里都是汤汤水水,晃晃都有水声,哥哥喝不下去。”郁森声音闷在枕头里,透出十足十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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