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楠声惨叫如同惊雷,将另外两个人同时打醒,洛雨还吓得弹坐起来,双兔子似眼睛里充斥着警惕。
“有鬼!有鬼!刚刚是鬼踢脚!”司楠惊恐大吼。
郁森:“是老子。”
“啊?”司楠懵逼。
“你睁大你人工钻石眼好好看清楚,咱们现在睡地方是哪里。”
股冰冷寒意从脚底爬升到后脑,他顿好几秒,僵硬地歪过头,往左边看下,松口气。
幸好,左边躺着还是司楠那个憨批,不是什从棺材里活过来汉唐文物级女鬼。
而司宣阳和洛雨也还在跟昨晚相同位置上酣睡着,屋外太阳光刚刚破开云层。
可这屋子又是怎回事?
他们昨晚分明住是古宅,可现在这怎是个青年旅社样房间?
进杀出,再从火海里飞车而出、空中转体三圈半摔在他们面前,拖着断骨喝下试剂——如此勇猛,还能怕睡边边?
他很无语:“别啰嗦,困,今晚先这样睡着吧,有什问题明早再商量。”
郁森偏过脸笑:“阳阳,你好独裁啊。”
尽管三个人都不怎满意这个床位排列,但三个人又都刚不过司宣阳,抗争失败,只得作罢。
就着窗外月色和司楠令人无比嫌弃呼噜声,郁森盯着墙缝数几十只绵羊后,沉沉睡去。
司宣阳最快清醒,环顾四周,有些不确定地开口:“旅馆?”
“对啊!咱们怎在旅馆里?不是在那个凶宅样地方吗?”司楠惊讶地跳下床左翻翻右翻翻,就差把床给翻过来。
屋外传来动静,郁森摸摸枕头下红盖头,还在,另外两样东西也还在,道:“走,收拾下,出去看看。”
***
简单整理完毕,郁森推开门,在白墙地砖走廊里,正
房间依旧简陋,却根本不带丝古色古香味儿,墙壁刷得惨白,并列着床铺是铁架子,床对面还有两个铁皮书桌,天花板上安着两盏未亮白炽灯,门边还有开关。
非常现代。
郁森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四周很静谧,不像是会出什怪事样子,他把脚伸出被子,往司楠屁股猛地踹。
“哎哟操!”
梦里有风,有柳絮飘散,有凤冠红烛,有人在吟唱着新婚贺曲,曲声幽幽,莫名地添股愁绪在里面。
***
郁森睡得沉,醒得也早,大概是这里气候不对,醒来时还感觉嘴唇干裂,抿抿之后,舌尖尝到点血滋味。
懒散地眨几下眼睛,适应光线,他却倏地止住动作,僵直身体。
——这里并不是他们昨晚住那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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