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斯图尔最好特工瞄准他猎物,有力指腹肌肉收缩。顺着身体接触地方,邮差能感觉到谢敏像是被无形力量灌注,爆发出恐怖专注力与杀意。
扳机下沉,子弹穿透水幕,水幕分割世
“现在相信你和他关系。”
谢敏眼珠转不转,视线落在狙击镜中两团身影上,后者扑向前者,影子登时拉近,加大精准狙击难度。他屏住呼吸,静得仿佛尊亘古不变雕塑,沉默着等待风化侵蚀。
“比起子爵……更没想到你会有为爱牺牲天。”
邮差在他身边趴下,手臂捞起谢敏身体为他分担部分重量,手指搭住扳机,他平视前方,没有瞄准镜他并不能完整分清远处血战究竟情况如何,眼底落着化不开落寞与惆怅。
“不是牺牲。”谢敏轻声说道。
无需任何人提醒,谢敏已然注意到远处身影。
两道身影出现在倾斜石台上,前后,四周是不断上涨水面,血红色从石尖边缘拖至中央,分不清究竟是谁受伤。
疼痛感在此刻攀升到极致,并非在肉体,而是像针扎样烙在心底更荒芜干涸地方。谢敏脑袋里嗡嗡作响,肢体下意识反应快过意识,他抬头看向四周,瞬间确定最适合狙击方位。
“邮差!送上去。”谢敏回头厉喝。
邮差手臂从谢敏肋下绕过,环住,钩爪抓住远处个毁损大半瞭望台,两人瞬间移动上去。
邮差先是怔,又低低笑出声,“也对。”
牺牲这个词过于沉重,往往承载生命之负担,谢敏不愿意用牺牲来约束自身,他只是想带傅闻安回家。
邮差注视着远处子爵身影。那仅是团黑影,却牵动着他全部情绪,宛如被道无法摆脱宿命缠绕,透着难以言说苦涩。
刹那,万籁俱寂。
子爵试图逃离,他快要成功,水流冲散他们,他逃向边缘,脱离傅闻安攻击范围。
谢敏胸腹痛得要死,枪伤对急需保持射击精度狙击手来说是致命,单是靠肌肉保持在空中平衡就已耗尽他所有力气。
他踉跄步,在空地架起狙击枪,型号是谢敏能找到最好,但没有超高倍瞄准镜,距离又远,头上不断有建筑材料掉落,耳边水声轰隆作响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。
谢敏额头覆薄薄层汗,汇集后顺着下颌线流淌,他有点趴不住,挤压伤口疼痛使他无法集中注意力。
可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。
就在这时,只手包住他颤抖右手,温热手指替他压住扳机,侧方落下阴影,邮差叹息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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