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权有势?”邮差担忧道,语气有点激动: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实在有待商榷,银,你当真认同这致你幼年不幸根源吗?当初要不是傅家进行政治清洗,你又怎会……”
“邮差!”
“所以你是因此才选择倒戈吗?你更认同执政官理念?觉得执政官能给这切带来更好结局吗?”邮差指向傅闻安,不惧对方冷酷眼神,直言道。
“逼在结婚对象面前说人家坏话是不是有点过分啊,邮差。”谢敏戏谑道。
几乎同时,邮差挑起眉稍,傅闻安把手搭在谢敏肩头,轻轻捏。
“是,认同执政官理念,执政官就是最好。”谢敏感受到肩头传来压力,当即正色道。
邮差:……
然。
他乔装外卖员与银进行情报交换那次,果然没有看走眼。
正常alpha身上怎会有另个alpha信息素!
“们什时候不是非法杀人组织?”邮差苦笑道。
谢敏正色,他见邮差随手拉过张椅子,坐在与他们相隔十几米地方,头顶灯泡接触不良,滋滋啦啦闪,让整个谈话氛围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唉,其实你口口声声问理念,明明你也不信这个吧?你、、子爵,们谁有为如此高尚使命奋斗动力吗?自不提,子爵想借此膨胀权力成为新独裁者,而你,邮差,如果你是忠诚,你就不会秘密约谈次。
三众臣皆如此,又指望下面走狗们有何纯粹信仰呢?”谢敏道。
“你说对,只是感慨,们终究走到这步。”邮差无奈地看着他,又瞥眼傅闻安,明指道:“而且,不觉得他是个很稳定靠山。”
“还行,有权有势,涨势喜人。”谢敏胡言乱语。
他肩头手指挪下,在他耳垂上轻轻刮过。
“银,你还记得殉道者成立初衷吗?”邮差双肘支在膝盖上,手掌自然下垂,略微含胸,明是个放松姿势,却像是静坐在片阴云下,连视线都是阴郁颓丧。
“你是指推翻贵族统治,反对阶级意志吗?”谢敏支起条腿,平淡地问。
“是。”邮差道。
“甘愿以己身为平等殉道,直至实现封控区梦寐以求再无压迫和平,实在是非常崇高、令人拍案叫绝理想,可那与现在们有什关系?”谢敏冷笑道。
“如果殉道者真有为封控区献身高尚精神,就不该对封控区人民课以重税,不该滥杀无辜,bao力示威,不该允许灰色地带交易,不该用血腥放逐手段挑选自己继任者,千不该万不该,它却偏偏不理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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