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交给你
。”子爵指向通道
另
边。
他注视着邮差带人离开，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，几秒钟后，他扔掉刺刀，从身边最近枪套里抽出把满弹手枪。
“看什
，把头低下！”个士兵用枪口狠狠扎下陈石肩膀，恶声喝道，待对方低下头，他又疑惑地朝头顶通风网看去，却没发现什异样。
“子爵！对方兵分两路从南北通道逃走！”
地下层交火区，狭窄通道几乎被血填满，落脚时军靴带起淅淅沥沥液体，又在疾行中跨过具具敌
交错尸体。
侦察兵跑得满脸通红，捂着手臂上不住流血枪口大声道。
子爵将插在名私军胸口刺刀用力捅，血肉被劈开声音令人头皮发麻，他使劲转动刺刀，在对方痉挛终于停止、嗓间呻吟彻底归于死寂后，扫兴地把刺刀拔出。
清房间内部。
是个被冷色调仪器充填操作室，有队全副武装士兵在警戒把守，角落里分开跪着两个被拷起来人，侧脸意外眼熟——是陈石和徐里。
谢敏借着防尘网中漏出光悄悄给傅闻安做手势。
「是部下，还活着，零号内网已经被殉道者攻占吗？」
「中央公园驻扎大部分情报人员成功脱险，有他们在，内网未必会沦陷。」
血珠如断线珠子顺着刀体往下滑，开始简直是条线，后来滴滴砸在地面，随着移动方向遥相串联。
“队跟着，二队跟着邮差，追到那群残兵败将死光为止。”子爵回头，冷冰冰地看向邮差。
邮差衣服没有任何血点，身为情报中枢他只有在不得已时才会参与战斗，他就像与这场血腥宴会格格不入贵客，着装干净体面，表情寡淡，看不出喜怒，只顺从地行走在子爵监视之下。
“邮差，你会做好吧？”子爵话比起询问，更像是命令。
“会。”邮差叹口气，从腰侧拿出手枪，在子爵面前上膛。
确，虽然谢敏对殉道者情报系统并未到如数家珍程度，但根据他解，如果中央公园情报站没有完全瘫痪，凭借内网架构复杂性和邮差缺席，目前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。
谢敏记住位置，示意傅闻安继续向前。
操作室中，被缚陈石不动声色地抬头，看向在远处头顶通风网。
他自怀疑地蹙下眉，又在某瞬间发现光暗对比不算自然，原本灰暗孔格被罩住，呈现出更幽深暗色。明明四周环境音与先前没有分毫区别，他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。
就像有什悄然飘过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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