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安垂着头,他指尖离开谢敏颈侧,继而向外收拢,大拇指抵着谢敏下巴,然后向下,刮过特工喉结。
因为被触碰不适,谢敏不住地吞咽下,而后又被抵住,力道施加上来,令他不爽地皱起眉头。
“当时就该瞄准你头。”谢敏咬牙切齿地怒视着。
发声时震动透过皮肉传导到傅闻安指腹上,再也不愿掩饰侵略念头在此刻攀升到顶点。
他再次俯下身,大拇指抵着谢敏下巴,逼迫他抬头。
谢敏瞳孔缩。
傅闻安轻蔑地眯起眼,手指向下,掐住谢敏喉咙。
“但你错估件事,谢敏。不敢杀你,不代表会让你活得很舒服。
倾轧、,bao行、残伤、相争与性,原始兽欲邪念和腐朽根骨里妄想,都是alpha生来会对伴侣犯下不可饶恕罪。
标记和占有从来都是血腥残酷,发誓,会让你个不落地体会到。
被戳穿怒火,那沉默着歇斯底里将对方隐藏在精英皮囊下虚伪与恶劣,bao露得干二净。
他执政官从未被如此轻易地激怒。
特工张狂地笑起来,宛如头疯癫野兽。
“你大可以把关在这里五年十年,而会逃,直到子弹洞穿你心脏,们之间只有这条路可走。
你嫉妒得要死,你恨得要死,你甚至恨到想杀但你不能,因为你可以杀银,但你不能杀谢敏。
如果你不能成为爱侣,就让你变成个任人宰割玩具。”
傅闻安手指抵着谢敏颈侧,皮下蓬勃跳动脉搏彰显着特工强悍生命力,但此刻那苍白颈项却如同杆苇草,指尖随便用力就会拧断,消散,归于虚无。
谢敏被迫仰头,接受着对方凶意十足注视。
他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,因为傅闻安视线太直白,无所遁形、代表着欲望打量与含混着,bao虐觊觎令他有种被烧伤错觉。
硝烟信息素找到归宿,它们不顾切地冲向谢敏,贪婪地掠夺着梦寐以求体温。
承认吧,你现在溃不成军,你早就败涂地。”
谢敏身体因缺氧和激奋而不住颤抖,与此同时,那些被松缓锁链在瞬间将其死死勒在固定椅上,手腕卡在方桌桌面,被禁锢到万分动不得。
傅闻安手再次收紧,彻底封住特工聒噪不断唇舌,周围信息素在对撞中变得异常浓郁。
骨血中蛰伏阴暗情愫被拆解,袒露在恶语与俯视之下,但这并不能让傅闻安有丝毫动摇。
他垂眸,仍旧胜券在握般坦白:“是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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