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是邮差。
门铃锲而不舍地响,如索命鬼,下下拍门。
谢敏上头情*下褪去,他深呼吸口,偏过头,躲开傅闻安吻。
“开门,有人来。”谢敏声音有些许沙哑,他心里烦躁。
“别管。”傅闻安蹙眉,他扳过谢敏脸,在对方唇角咬口。
“你有病吧?那是外卖,你不管他就直敲,还会打通讯。”
受疯狂、决意和偏执,就来吻,会回敬你带给欢愉与苦楚。
谢敏眼睛如不染霜尘枪口,洞黑扭曲,犹如深渊。
傅闻安笑下:“你以为不敢?”
谢敏手指蜷,他挺起腰,让傅闻安手抵在他后面。
很古怪体验,他还从来没在下面过。
“你什时候点外卖?买什?”傅闻安不满地道,仍不打算起来。
“咖啡豆,刚是最后杯。”谢敏推开他,站起身,要去开门。
“你真会折腾。”傅闻安啧,本来没想跟着,突然想到什,转而站在墙边,冷冷盯着他。
“快开,开完回来做。”他道。
“……”谢敏翻个白眼,打开门。
他眯起眼,傅闻安要吻他。
暧昧信息素纠缠在起,流畅涌动着,填满客厅每个缝隙。
快要吻下去时候,叮咚声,门铃响。
谢敏猛地睁开眼,整个人颤下。
靠!他差点忘邮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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