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个alpha在与他人近距离接触时释放信息素意味着什吗?”谢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直视着傅闻安眼睛。
“勾引。”傅闻安淡淡地扔出两个字。
“那你现在是在做什?”谢敏撑着沙发手狠狠手,指尖埋进凹下去真皮里。
“勾引。”傅闻安连语气都没变,唯不同是,他把手搭在谢敏腰侧。
清瘦身材,凸出腰骨,在被傅闻安掌心熨烫时,谢敏不自在地动下。
“在场。”傅闻安冷冷抬眼,摄人目光将谢敏牢牢置于掌控之下。
谢敏神情动:“是吗,监控里那段视频并没看见你,也没有印象。”
“你不都断片吗,能有什印象?”傅闻安冷声道:“更何况,你很在意做什?”
“傅闻安,你知道,很在意。”谢敏把咖啡杯放到旁,轻巧地从窗台跳下来,像猫儿踱步。
傅闻安瞧着谢敏脸上揶揄,昂扬得意又包藏祸心模样,他随着谢敏靠近,逐渐仰起头,不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浓郁冲天过量硝烟直接冲垮谢敏理智,也摧毁他兢兢业业死命维持信息素平衡腺体。
他强撑着回到安斯图尔,中间晕段时间,再醒来发现自己在审讯室里,浑浑噩噩间,只记得进来个人。
他那时视线模糊,没看清长相。
再后来,他就躺在“零号”宿舍里。
之后他问姜琪,姜琪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某天半夜,医疗部医生送他回来,中途什都没有发生。
“你真该听
直到谢敏站在他面前。
特工身躯挡住电视,挡住茶几上摆放水果,对方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,西裤摩擦,叠出褶皱,谢敏还在向前,他膝盖弯,陷在沙发边缘,右手俺在傅闻安耳侧沙发背上,整个人弯下腰。
灯光被遮挡,暧昧阴影笼在傅闻安脸上,他轻轻抬起眸,视线从锐利眼中投出。
谢敏仿佛面对柄杀伐果决又尘不染刀锋,无所惧地袒露在他面前,连神色都不曾波动下。
硝烟信息素幽幽地弥漫着,谢敏嗅嗅,后颈腺体处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医生说,他只是易感期昏迷,进行些必要治疗。
这些话,谢敏个字都不信。
所以,看傅闻安这似乎知道什样子,这里面还有隐情?难不成,傅闻安真在场?谢敏琢磨着。
“你是全然不记得?”傅闻安周身气压很低,语气倒是平静,看不出端倪。
“断片,那次太疼,疼得脑子昏,记不住事。所以你到底在不在场?”谢敏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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