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说,凡事要有证据。”虽然张剑明他也很急切想找到证据,但是表面还是副气定神闲模样,老油条做事总是恨不得滴水不漏,现在还没到他急那步。
“你找来就是为让不要逼陈家行?”梁夜不理解,这宗深不见底案件,他经过这些天锲而不舍追查才终于找到关键线索,怎可能不急?
“好啊,你要证据,你张剑明审不出来东西,这就去让他从嘴里口不剩给吐出来。”说罢梁夜气急败坏转身,准备冲出去。他等十年,他真太想知道答案,哪怕是丁点可能,他都想知道他爸当年是怎死,到底跟谁有关。
“砰”声,是紫砂茶壶被用力按在桌面声音。
“说话你没听见吗!”
细腻人,加之现在有孕在身,孕妇激素分泌不比常人,对很多事情都更敏感也正常。很快她就把这种略显多余奇怪想法压下去。
“时间到。”陈晓峰走进去,敲两下门。穿着警服警察立刻将陈夫人和小女孩请出去,与此同时,陈家行被警察从另扇门带走,陈晓峰和肖丽蓉路跟在后面。
走路时候,陈家行直低着头,看着手腕上手铐。许多即将伏法犯罪分子会在入狱前良心发现,表现出痛心疾首后悔情绪,会多些小动作,警察们已经司空见惯,但在陈家行提出要去上个厕所要求时,他们还是犹豫,回头看肖丽蓉和陈晓峰意思。
肖丽蓉点头道:“让他去吧。”
她刚见过陈夫人,这位衣着光鲜亮丽阔太太差点跪下为陈家行求情,肖丽蓉没法代替法律去宽容谁,但同为女人,她到底还是被陈夫人深情打动,不至于那不通人情,连个厕所都不让陈家行上。
梁夜在门前停住脚步,却并未回头。
如果说梁夜苦等十年,那张剑明又何尝不是?这些年来他苦心追查,好不容易才找到陈家行这条线索,还是唯条明显线索,他比谁都急!
但是他不能急,他深知心急吃不热豆腐道理,十年过去,那个组织却
“谢谢。”陈家行神情漠然,对肖丽蓉道句谢。
往日神采奕奕陈教授,此刻面呈死色,他戴着手铐脚镣,迈着沉重步伐走进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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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夜你听说,老段案子,你不要急。”张剑明知道梁夜已经发现陈家行十年前在枰南踪迹,怕他时冲动打草惊蛇,不得不立刻把他叫来说话。
梁夜蹙眉,他说话有些急:“你什意思老张?你是不是也怀疑陈家行背后组织跟爸当年死有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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