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时候说反悔?”傅温礼揉揉额角往前方瞟眼,边叹着气边接上容凡话打趣似说
他没有告诉容凡,其实在几月前来扫墓那日,所有该说话他其实都已经对着墓碑说过。
故友亡灵在上,傅温礼心怀有愧遂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他向容向磊剖白自己对容凡隐藏多年不敢为外人道心思,乞求对方宽恕与原谅,用自己现下所拥有切为质、做承诺,说定会好好照顾容凡。
经历好番折腾,两人现在终于突破层层阻碍走到起,蓦然回首,傅温礼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把容凡照顾得很好,反倒让人在自己这儿受尽委屈。
“你在想什?”怔忪间,容凡出声打断他思绪。
微笑。
傅温礼犹豫下,走到他身边,却在两人胳膊堪堪碰到起时,被容凡主动握住手,往墓前移两步。
“爸。”
容凡对着正前方叫声,听上去中气十足,之后不紧不慢道:“你看好,就是这个人,说他要照顾辈子。”
他说完深吸口气,嘴角弧度不由得更深些:“们今天就算是见过家长,您在天上看着,定要保佑们都健健康康、平平安安。”
“没什。”傅温礼回神,勾着嘴对人微微笑,自言自语道:“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挺混蛋。”
傅温礼这说是打从心眼里觉得亏欠容凡,但叫容凡乍听,却还当他是因为容向磊这层关系而又生出退缩之意。
想到这里,容凡连忙抬手环住傅温礼胳膊,跟人几乎贴在起,看向他时眼神中还带着丝慌乱道:“不管!”
容凡语气急哄哄:“都已经带你来见过家长,你要是现在反悔,可是会遭报因!”
受先前气氛影响,傅温礼心中有许多感慨,看上去情绪其实不是特别高。可现在叫容凡这搅合,那股子伤春悲秋劲儿过去,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知道您可能会生气。”容凡说着脸上神情忽然变,变得极其认真,两眼目光深邃酝酿着情绪。
他苦笑声:“生气也没用,您儿子死心眼,这辈子就只能在这棵树上吊死。”
这话虽然是以半开玩笑形式说出来,但他言语中隐隐透出那份坚定,可是点假都不带掺。
就像是对待自己与傅温礼之间感情样,他那个轴劲儿但犯起来,别说容向磊人已经不在,就算是还活着,也未必能把容凡从南墙边上拉回来。
傅温礼紧紧握着他手,全程沉默着,不知在想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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