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缩成团,明明知道是自己进来,却仍旧是动不动没给出点反应。
傅温礼没急着与他搭话,而是拿套干净睡衣转身去浴室。
等他发间滴着水、带着身清新沐浴露柠檬香味走出来时候,容凡却早已经在被子里憋不住,躺回到枕头上将脑袋露出来。
床垫边缘于无声中下陷,容凡背对着傅温礼,心却没由来跟着紧。
傅温礼就坐在那儿安安静静地擦头发,余光扫过被子里小家伙停留片刻,知道人醒着,遂自顾自开口说道:“周末把时间空出来,那天说不准会加班,到时候提前让司机来接你。”
别墅大门闭合声响传来,时间就像是猝然被划分为两个截点。
刚刚容凡还能理直气壮地以主人姿态自居,告诉对方下次再来自己就要赶人,可现在客厅里就只剩下他和傅温礼两个人独处,气氛时又陷入到尴尬死寂当中。
三天以来,容凡从未踏足过除傅温礼卧室之外地方。两人之间交流,除去那些听叫人面红耳赤荤话,正经话题绝对不超过十句。
现在就这样与傅温礼面对面站着,说实话,两人同屋檐下生活这多年,容凡从来没觉得自己像此时这般局促不安、浑身哪哪都不自在。
红晕印在脸上久散不去,容凡眼神飘忽着往自己脚尖瞅眼,抿抿唇,索性也不准备跟人多说什,转身头也不回地,就这样踩着拖鞋蹭蹭快速跑上楼。
听傅温礼说是容老爷子寿宴事,容凡缓缓睁开眼睛,嘴里咕哝着什,话里话外不难看出满满抵触:“就不能不去?”
傅温礼闻言转头撇他眼:“你信不信,你这次不去,用不多久他们还会来找你。”
听他这说,容凡脸上愁容更深,不由得撅起嘴:“究竟是为什啊……”
虽然已经知道容家人近来反常举止背后真实目,但对于容凡而言,若真是有朝日叫他知道
容凡这边前脚关上房门,后脚李婶拿着豆浆机量杯就从厨房跟出来。
“这怎又上楼?”李婶边说着边抬头往二楼望去:“他饭还没吃完呢。”
傅温礼顺着李婶目光也往楼上瞥眼,看出来小崽子见到自己是害羞,也没想着拆穿他,勾着唇然笑笑,之后道:“您先休息,上去看看。”
说罢撂下容家人留下请帖,也不紧不慢跟着上二楼,把李婶个人留在客厅里。
傅温礼推开卧室门走进去,床被占据半位置露出鼓鼓囊囊个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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