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温礼当时人走得干净利索,却默不作声把他日常所需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两人连好几天都没跟对方联系,个忙着上班,个则宅在酒店里玩玩手机刷刷视频。表面上风平浪静没再发生
之后不等他回答,转身留下个背影,将他独自撇在这冷冷清清酒店房间里。
去取车路上,傅温礼给许灿打个电话让给容凡多续上几天房,并且叮嘱他定要盯紧容凡动向,不能让人再声不吭就这跑。
许灿听他交待这几句,心里奇怪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竟然没他带回家?”
见电话那头沉默下来,许灿突然灵醒,随后然笑:“他不跟你回去?那你不行啊……之前还以为他多听你话呢。”
今晚因着容凡闹腾这出,傅温礼心里本来就憋屈,现在让好兄弟这嘲弄,脸色当即就阴沉下来,撂下句:“行不行你也没必要知道。”
浴室冲多少回凉水澡。
可现下情况不同,容凡白皙两瓣臀上躺着触目道血痕,已经微微隆起有红肿迹象。
傅温礼心疼还来不及,哪还顾得上那多乱七八糟联想。
他刚刚也是被逼得急,打时候气血上头没有控制好力道。现在冷静下来看着容凡屁股上这道伤,才不禁开始后悔。
可现在打都打,横竖不能让容凡这下白挨,他把毛巾敷到容凡伤处,盯着人后脑勺道:“知道你疼,就当给你长个记性。”
之后没多废话,挂断之后给对方卡里转过去两万块钱,说是这几日餐费,让天三顿按时给容凡送着饭,别把他饿着。
许灿看着自己手机网银上转账信息,站在店里吧台前凝眉陷入沉思。
须臾之后,动动手指编条短信给傅温礼发过去:【你家小孩儿,天三顿吃都是澳洲龙虾吗?】
*
自容凡挨打事件过后,他就像是只在水里扑腾鸭子突然没声音,力气耗光,自然也就消停下去。
见人不回头也不作答,傅温礼冷哼声,站起身将他手腕上皮带解开,穿回到自己裤腰。
容凡从旁拽过被角盖在自己身上,没会儿道声音就从不远处飘过来:“最后问你遍,到底要不要跟回家?”
他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,紧接着,就听见傅温礼几不可闻声轻笑。
待他再睁开眼时候,傅温礼臂弯里已经挂着大衣,跨步走到门边。
“容凡。”傅温礼临开门前回头瞟他眼:“成年人要为自己说过每句话负责任,这点不用教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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