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凡轻哼声,从傅温礼掌中挣脱出来,蹲下身子继续自顾自收拾着:“别装傻,你送走票都已经买好,也不用假惺惺地装出副要挽留样子。现在看收拾行李,你心里指不定怎偷着乐呢。”
“票?什票?”傅温礼上前步,掰着他肩膀:“你停下来咱们把话说清楚行不行?”
从演出那天晚上起,容凡心里这口气憋两三天,正是找不到发泄口时候,现在横竖也看清这人真面目,他才不要听傅温礼跟自己在这儿
看到傅温礼,李婶挂着围裙脸焦急地走上前:“容少爷着也不知道受什刺激,下午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,说要搬走。”
“问他究竟发生什事,他也不说,劝都不知道怎劝,就只好把您叫回来!”
傅温礼朝地上淡淡瞥眼,问李婶:“他人呢?”
“楼上屋里。”李婶伸着手暗戳戳往二楼指指:“还在那儿收拾呢。”
她这边话音刚刚落地,楼梯上便传来阵声势浩大脚步声、还有拖着箱子滚轮往下移动、摩擦时发出声响。
凝是来软还是来硬,她话在容凡这儿都不会再激起任何水花。
“不去。”容凡斩钉截铁地回两个字,之后扯扯嘴角轻笑声,反问道:“这事儿你别光顾着通知,你跟傅温礼说吗?”
秦姿凝沉默半晌,紧接着出口话却如同把钢刀,精准无误地扎在容凡心上。
“已经跟阿礼说过,他高铁票都给你买好。”
*
傅温礼看着容凡把箱子撂到地上,走上前按住他手,眯着眼询问道:“容凡,你在这儿折腾什?”
容凡停下手边动作,冷笑着“呵”声,言语中不带温度地回答:“这还看不出来吗?搬家。”
“搬家?你搬到哪?”傅温礼问他。
“随便哪儿。”容凡回话,瘪着嘴,明明委屈极,眼神中却充满倔强:“哪怕今天晚上去住大街上、天桥底下,也绝对不会再待在这儿,白白碍你眼。”
“你胡说什呢?”傅温礼握着他手猝然紧紧,皱起眉,说话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。
傅温礼被李婶通电话叫回家时候,刚刚结束场公司高层年度总结会议。
开门,客厅里乱七八糟行李散落地,就跟被打劫过样。
跨过这些杂物,傅温礼紧紧皱着眉,艰难地寻找着下脚地方。
仔细查看过后才发现,地上堆砌着,有箱子、有背包、有书有笔、甚至还有装在塑料袋里床单被罩。
“先生,您可算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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