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陵瑜也点头同意青丘玦提议,“也算上。”
青丘玦皱眉侧目,嘴唇动动,但又什都没说,只是手指不自觉蜷缩在起,像极他复杂心绪。
“……嗯,吩咐下去。”青丘玦道。
很快。
京中来人消息传沸沸扬扬,据说是位公子,还是那位安抚紫州难民,平息繁镇瘟疫公子,乃是当朝丞相独子。
若老大真是那样弃别人性命于不顾人,自己又怎会有今日呢?
很多年前金缠还是个灰头土脸小乞丐,蜗居在无人问津角落,整日蓬头垢面,遭人嫌弃,他似乎从记事起便没有在抬过头,时不时被打伤痕累累,也没银两去瞧病,精打细算着早已馊饭菜,浑浑噩噩活着。
好像他人生里只剩下这两个字,“活着”。
那会儿他还没有名字。
直到黑色衣角掠过,有人扔给他几锭银两,那是他有记忆以来第次抬头。
青丘玦脸莫名看着他,不耐道,“谁跟你闹着玩?”
狐面难得与金缠统战线,皱着眉头看他,“你没必要做到这步。”
天灾是无法预料,若是真出事……
“哪步?”青丘玦表情很淡,谢陵瑜察觉到他有些生气,“若回不来你们如何?”
金缠急得头顶冒烟,来回踱步,闻言立即“呸呸呸”三声,还拉着青丘玦起,非让他“呸”个三声。
众人彷徨到心莫名安些,他们虽不信朝廷,但谢丞相在民间声望直很高,而这位谢公子连解决诸多困难。
他们如今六神无主,倒也不是不能试着信信。
管辖莫湖地域是林城属下,名唤莫随。
莫随得到消息,便匆匆赶往客栈,他刚从莫江回来,身衣裳都没来及换,唯恐怠慢人家。
谢陵瑜瞧见他满身污水狼狈样子也是惊,连忙命人准备热水和换洗
这位黑衣公子不嫌弃他,也许对于公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,可金缠记很久。
所以后来偶遇到青丘玦,他内心是狂喜,即便知道这是条不归路,他也毅然决然踏上这条路。
那会儿,他也没想过自己。
更没有留过后路。
这话说窝心,轻而易举安抚金缠。
青丘玦偏偏不如他意,只是异常认真道,“你们如何,他们家人便如何,明白吗?”
这句话令谢陵瑜心尖颤,在最柔软地方荡起阵阵涟漪。
狐面整个人顿,若有所思垂下眼。
金缠踱步动作停下来,表情有些愣然,旋即露出个无奈表情,喃喃道:“老大……”
是啊,他怎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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