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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纸上字,慢慢露出个微妙笑容。
“陛下,林将军求见。”
外头传来小太监小心翼翼声音。
听到“林将军”二字,重戮嘴角就往下塌些,他将笔拍在案上,意味不明沉默会儿。
思及先前眼线带回来消息,又见自己刚得到消息,林城便急匆匆赶来,重戮眸光沉沉,冷笑声,慢悠悠道:“朕乏。”
那名侍卫恭恭敬敬呈上信封,周喜上前接过,那侍卫不敢多言,行礼告退。
“念。”重戮头也不抬吩咐。
周喜习以为常,打眼扫信纸,脸上瞬间就有笑,封信念完,就连重戮也抬起头,眼中带着讶异。
半晌,他拍桌子,大笑道:“好,真是好啊!”
“周喜,吩咐下去,给谢家公子接风洗尘,将此事昭告天下!”
“云楼?”
屋外传来声疑惑询问,谢陵瑜赶紧远离床榻,匆匆套上衣裳,“……来。”
青丘玦盯着他通红耳廓,眼中闪过狐疑,可眼下不是纠结这些时候,他将案前准备好信纸推过去,示意谢陵瑜给京中报喜。
谢陵瑜定下心神,提笔手动,没有犹豫斟酌地方,不过多时便放下笔。
照例举在空中掸掸,递给青丘玦过目,青丘玦垂下眼,粗略扫几眼便将其封进信封中。
林城这个老东西,宠出个废物儿子也就罢,还敢有谋逆之心。
若不是怕他说出点不该说东西,重戮也不会如此忍让,更何况他们相安无事多年,多个帮手少个敌人买卖谁不乐意做?
可若是有人逾越,让其闭嘴方式有许多种,只怕最后还有人惦记着亲缘,以为他下不去手。
可他为皇位,连最喜欢幼弟都能推进冰冷湖里,连最敬爱兄长,都能算计。
他林城算什东西。
重戮大笑,藏不住欣喜。
这谢家公子倒真是个宝贝,繁镇之事如此棘手,当初宴会上无人敢接,这谢陵瑜不但接,还当真给办好,真是比那帮废物好用太多。
不愧是谢惊弦儿子,即便日后谢惊弦不愿表态,只要谢陵瑜忠于他,那便少个后患之忧。
周喜看着重戮脸色变又变,突然在纸上写个端端正正字,只眼,便让周喜低下头,再不敢乱看。
重戮写那字,是“侯”。
孙黔选匹快马,命人加急送往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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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京城皇宫。
周喜立于重戮身侧,无悲无喜着低头,忽闻外头传来声,“陛下,繁镇来信。”
重戮批阅奏折手顿,眼皮子抬抬,“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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