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闻低头挠挠眉心,掩饰他抽搐嘴角,心说公子最近真是愈发不要脸,瞧瞧这理直气壮嘴脸,谁跟着都得受气。
谢陵瑜冷眼看他,没与他计较,说起正事:“且不说宫宴在即,恐怕此后们身边多少都会跟着‘眼睛’,他手伸不进丞相府,但……”
但他身边人,恐怕难逃约束。
青丘玦摇头:“重戮只相信眼见为实,这疑心毛病大很,似院里看门老犬,见谁都要咬上口。”
孟毅表情复杂,虽然这比喻颇为形象,但好歹是天子脚下,这般猖狂是否有些不妥?
谢陵瑜道谢接过,将怀中带着药瓶拿出,就这放进去,顺手将玉指板戴到手上,想想又揣进怀里。
青丘玦哼笑:“算你聪明。”
孟毅头雾水看着他,谢陵瑜解释道:“如今外头全是眼线,说不定这楼里就有,若他们注意到此前未带指板,恐会引人怀疑。”
孟毅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
熏香是淡雅清香,谢陵瑜看着青丘玦似笑非笑眼睛,突然觉得不对劲。
口茶:“故人未到,听什都乏味。”
雁姑娘笑笑,将门锁上,走到屏风前弯腰,恭恭敬敬道:“公子。”
这出声,竟是男子独有磁性。
孟毅瞪大眼睛,瞧瞧面前这“姑娘”玲珑有致,面若娇花,居然是个男子?
那人不知道说什,雁姑娘将屏风推开,露出张木桌,桌上摆着棋局,坐在椅子上人漫不经心抬眼,笑道:“日不见,如三秋兮。”
他这想着,突然发现青丘玦目光锁定他,冲他笑。
孟毅:“……”
果然,这人笑眯眯道:“再说孟公子大义灭亲,孟丞相这风评也够他烦心阵。”
繁镇
“若今日不来,怕是就得不到这个方便。”
谢陵瑜原本还在纳闷,为什这东西没有让狐面起交予自己,这会想想这人当时靠在缘熙楼看他,分明就是在钓鱼,问题是他真上钩。
这种被别人算计成功感觉真让人不爽。
谢陵瑜不满瞪他眼。
青丘玦却勾唇笑:“谢兄若来看,自是要帮上把,若不来,那便是没有将放在眼里,可就要自生自灭。”
孟毅恶寒抖抖。
谢陵瑜平静点点头:“多日不见,甚是想念。”
青丘玦挑眉,伸手做个手势。
雁“姑娘”,也就是雁闻会意,上前递给他个玉指板,在边缘处轻按两下,个刚好容纳小药丸凹槽便出现。
“宫宴人多眼杂,有这个,公子行事会方便些。”雁闻将玉指板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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