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知道他在想什样。
青丘玦扔下这句话,很不负责任下马车,谢陵瑜已经开始习惯,默不作声跟着。
谁料刚进贺府,就碰上何武官,他狐疑盯着二人,显然对谢陵瑜在他眼皮子底下,不知道去干嘛这件事情产生怀疑。
谢陵瑜不慌不忙,用力拍青丘玦把,解释道:“这位……故友,第次来紫州城,便让带他见识番,但谢某公务在身,只能抽出这点时间来,这不就要跟大人去查案?”
何武官半信半疑看眼青
谢陵瑜也不在乎,喋喋不休似是自言自语,又好像真在问他问题。
“你们都是太子殿下人吗?”
“当年到底是怎回事,你同说道说道。”
“喂,大家都是盟友,至于这小气吗?”
谢陵瑜见他还是那副死样子,也消停,忧郁叹口气,但他很快振作起来,安慰自己毕竟刚入伙,打听不到消息很正常。
马车轧在微润泥土上,留下或深或浅痕迹,这片路不稳,人也跟着晃晃。
心里疑惑解开大半,但仍有小半未知,谢陵瑜却先问个看似无关紧要问题:“你说,这样城镇是不是有很多?”
青丘玦闭着眼睛,此刻微微睁开些:“哪样?”
“被压榨没办法反抗,吃不饱穿不暖,草菅人命,民不聊生。”
青丘玦掀开帘子,山林中有许多动物,也有许多它们残肢。
他只知道当时切发生都很突然,不像是巧合,倒像是蓄谋已久,原本重琰殿下和重淼殿下母同胞,感情甚笃,若没有人挑拨离间,怎会反目成仇?
太子殿下为人他再清楚不过,怎可能会亲手杀死驻守边疆,心为国重森殿下?
先帝死蹊跷,当年这乱皇家只余下个重戮,太子殿下和青丘家本就是朝廷半壁江山,这杆子打下去,如今只剩下谢家充当顶梁柱,和为数不多忠良苦苦支撑着这残破“盛世”。
谢陵瑜吐出口浊气,没等他接着胡思乱想,马车缓缓停,他愣,没想到这快就到。
“想过去那些东西是最没用做法。”
“飞鸟择木而栖,亦有猎人断它羽翼。”青丘玦重新闭上眼睛,似乎有些疲惫,“京城如今根基烂,只能拔掉烂根,植入新木。”
谢陵瑜心中微动,主动凑过去:“所以,你究竟是谁?”
青丘玦也不睁眼瞧他,只勾起抹笑:“你不是猜到吗?”
“‘戮’首领为什要带属下面具?”
青丘玦不理会他,眉眼舒展,似乎很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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