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衣柜前,温叙脱下队服。
“温叙,你——”梁准没有再说下去,温叙将队服脱下顺手放在边。
梁准那边没声音,温叙看向梁准,“队长,怎?”
温叙皮肤本就偏白,衣柜上方灯光照在他身上,衬得皮肤更加白皙。
梁准看着温叙愣神。
梁准脸上困意在见到温叙那刻消散,只见他下车迎上来,“找很久吗?”
算时间温叙确实去很久,他清清嗓子,“抱歉,路上遇到熟人聊几句,耽误。”
梁准单手抱着那束花,替温叙打开副驾驶门,他笑道:“道什歉,和这见外?”
想到自己句“想回家”,梁准就特意开车过来想要送他回家,温叙愧疚感就更深。
“队长,不是和你见外。是应该提前和你说有人来接,这样你就不用白跑趟。”
“什?”
“好多次你都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”温叙抱怨道,“你得告诉你喜欢什,不喜欢什,这样才不会说错话。”
陆清禾将那束花还给温叙,“没有不喜欢。”
“你说谎,”温叙故作严肃,学着陆清禾不悦时候模样板着脸,“你表情是这样,你告诉‘你没有不喜欢’?不信。”
把花塞进温叙怀里,陆清禾自顾自地大步走向休息室。
“队长?”温叙又喊声。
梁准绷着唇,挪开目光,“你比赛期间有经历易感期吗,是在这几天吗?”
“不是最近,是复赛第天晚上,”温叙抬手将T恤从衣架上拿下来,“半个月前吧。”
“这次你易感期感觉怎样?”梁准边说边走过来,他拿起温叙放在边队服,替他叠起衣服。
梁准体贴地替温叙关上车门,副驾驶车窗是降下来,他弯下腰打量着温叙,镜片后那双眸中透出复杂,“见到你就不算白跑。”
温叙笑笑,“不早,们走吧。”
回到酒店,梁准左手抱着花右手拎着饭盒,跟着温叙来到他房间。
有温情提前告知,温叙昨晚就收拾他行李,他带东西不多,个行李箱足矣装下所有。
温叙是穿着队服去比赛,衣柜里有他提前备好更换衣服,是那件明黄色印花T恤。
“等等,陆清禾。”
待温叙跟上来时,陆清禾脸上还留有抹不易察觉笑容,“去酒店地下停车场等你。”
***
温叙拿着那束玫瑰走出场馆,梁准车停在门口。
车窗完全降下,他弯曲着手臂搭在玻璃升降位置,偏头直看向场馆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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