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西斯思考
时候，身后医生突然说
这
句话。
“不是……”
西斯转过身去，他看见医生窝在椅子里，把书抱在怀里，双眼下垂，随意地看向他。
“那就奇怪。”
医生怪笑两声，看向西斯眼神突然充满好奇，他胡子直向上飘，整个人露出玩味表情。
“
，手腕擦伤。”
西斯连忙从后面跟过来，接话道。
医生闻声站起来，走到西斯跟前，抄起西斯手指翻着看几眼，便向药柜走去。
“小擦伤，上点药很快就能好，最近三天忌剧烈活动，浪费筋骨。”
医生慢悠悠说着，拿着几瓶药水在西斯手腕上涂涂，最后缠圈纱布，轻松地走回去继续拿起他药典，甚至还不耐烦向两人挥挥手。
猩红十字悬挂在夜空中，市中心医院招牌散发夺目光芒，好在距离西斯住所并不远，两人走过两个街口就到。
常规科已经下班，这个时间只有急诊在工作。滑动门自动开启，两人走进大堂，头顶吊灯惨白灯光点亮厅内每寸角落，白天嘈杂拥挤挂号口前空荡荡，除滚动大屏幕还在尽职尽责坚守岗位外，没有看到个医院工作人员。
夜晚医院走廊空无人，值班室门紧紧锁着，墙壁上灯管勉强照亮门牌上字，西斯没在晚上挂急诊过，旁克维尔倒看起来熟门熟路，带着西斯转过个角，就到急诊室。
门上写着大大“急诊”二字，门是半掩着，透露出丝亮光。
“打扰。”
有什可奇怪……
西斯头雾水，他刚想追问，便听见克维尔
“门外自助结款去把钱交。”
那句话是对克维尔说，克维尔看眼西斯，转身出去付款。
腕屏没，基本社会活动是没法进行，医药费得麻烦克维尔帮他垫付。
西斯看着右手白色那条，微微叹气。他本来是不想欠那个人什，可惜事与愿违，好像……越欠越多。
“小子，那是你哨兵？”
克维尔控制着音量，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里面人听到，他伸手去推门，率先走进急诊室。
中间张大桌子，旁边个药柜，简单至极。
出诊医生是个老头，看样子年纪上六十，戴着个银色老花镜，脸上皱纹密布，他眯缝着眼睛在看本厚厚药典，枯槁般手指在泛黄书页上划过，嘴唇上胡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。
见有病人来，他咂咂嘴，将书放下，手指把眼镜向上抬下，眯眯眼看向两人。
“谁看病？什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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