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出落在任奶奶眼中,离猪八戒背媳妇儿也就差个红盖头。
当然,她孙子比猪八戒那也是帅出五百个筋斗云。
“他、他脚崴,”任启东急中生智,拼命挽救,“脚疼走不动,就背他下。”
蓝溱立马配合地跷起单脚跳,扶着任启东东倒西歪。
三十晚上,吃着年夜饭,任奶奶悄悄拿出个红布包着小盒子,层层揭开,里头躺着个质地清透玉手镯,为孙媳妇攒。她把蓝溱喊
任启东零星看过电视剧版些片段,记忆也不太清晰,“记得他最后,死吧?”
“那谁还不死啊?”蓝溱道,“你还想长生不老做妖怪啊。”
任启东笑笑:“没有,想死之前都跟你在起,就好。”
蓝溱又傲娇地哼声:“看你表现吧。”
“不答应话,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哦。”任启东侧身伏低点点,作势晃两晃。
五年前,他儿子?不对呀,死时候也二十四……”
任启东怔怔,愣许久。他蹲下抽出那张插在花束里卡片,上面写着遒劲有力四个字:吾爱安息。
任启东急忙转身去追,人影也望不到半个。再说,真追上,他又要说些什呢,谴责吗?质问吗?安慰吗?何益之有?
逝者已逝。
对身旁无所知“喂”个不停蓝溱讲出那些事并不容易,那些久久萦绕在他心头阴霾,甚至害他差点错过眼前人。
“喂喂喂!”蓝溱惊慌得四肢紧紧缠住,“很危险啊!”
下到山脚,任启东恍然看见三个熟悉人影。爸爸妈妈奶奶坐在条长凳上,等着他们起回去。
安逸趴着蓝溱脸色突变,赶忙从任启东背上跳下来,辈子面子都丢光。
对任奶奶,任启东没敢说实话。问起来,也用“朋友”词糊弄过去,任父任母帮着圆谎。毕竟这年龄代沟差出个东非大裂谷。和她讲“同性恋”这三个字,估计老人家都听不懂。
眼下,无疑是不攻自破。
“给你个赎罪机会。”蓝溱听完也沉思会儿,才道,“你背下山吧,就原谅你。”
任启东笑笑屈腿蹲下,蓝溱趴到他背上,双臂环住任启东脖子,柔软发丝蹭着他颈侧,凑到他耳边轻声说:“跟他不样,会保护好狗狗。”
任启东扶稳蓝溱膝弯,挺直背往上颠颠,顺着台阶慢慢往下走:“都不知道你怎好意思说出这话。”
更不知道这体能当初怎会抢着当。
“哼。”蓝溱道,“属于智囊团那类,三国看过没,诸葛亮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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