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喊声“囡囡”,那只松鼠就毫不迟疑地从蓝溱手心挣脱,个飞跃趴到另个人肩头上,亲密无间。
蓝溱恨死这些白眼狼,带毛动物他眼都不要再看到!
不甘心蓝溱跟那人算账,这两个月花在松鼠身上开销笔不差地打印出账单来,主要是宋怀文讹他那笔。那人二话不说就转账,甚至还握着他手感激涕零地道谢,追加笔代管费。
蓝溱更生气。
走到门口,那人忽然回过身来,略带忐忑地问:“呃……既然付钱,那些东西,是不是可以拿走?”他指着地上三层豪华别墅笼。
知道你对松鼠有感情,不是随便买只就能代替。但毕竟是有主人……真要闹起来话,咱们不占理。”
蓝溱声不吭扔下碗筷,去客厅把笼子里松鼠抓出来,放到餐桌上。任启东赶紧把桌上菜端走,免得松鼠头扎进去吃自助。
蓝溱摊开手掌,啧两声,那只松鼠就顺着他掌心路爬到肩膀上,很是亲昵地拿脑袋蹭蹭蓝溱下巴。
“看见没有,驯多好!换他那主人能做到吗?”
任启东不留神,道出心声:“它又不是马戏团,学那多小把戏干吗。”
蓝溱火冒三丈:“拿走!都拿走!赶紧带着你黄鼠狼离开家!”
任启东帮忙把粮食罐和剩下半袋木屑也装进去,十分歉意地送那人到门外,说:“不好意思啊,平时他不会这情绪化。”
“理解理解。”那人说,“要是哪天你们想囡囡,呃,当然,那位也消气,随时欢迎你们来找囡囡玩。”
任启东呵呵赔笑,点头应承。望着那人背影远去,任启东长叹出口浊气,屋里还有个更棘手难题亟待着他去解决。
嗯?背后大门不知何时关上,任启东按着指纹解锁,往下扳扳,只听见锁芯咔哒声,门却推不开。这门只能从里面反锁。
蓝溱整个人都气懵,又高声嚷嚷着他对这松鼠有多好,每天酸奶盖都让给它舔,还帮它剥瓜子壳。
任启东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说那几回松鼠拉稀都是他酸奶害,也不敢说松鼠自己剥壳还有利于磨牙,转而问:“那你给它取名字吗?”
蓝溱瞬间气馁,坐下捧起饭碗扒拉:“忘,没想出好名字来。”
任启东哀叹声,把松鼠关回笼子里,又把菜端回桌上,默默无言吃饭。蓝溱吃完,把筷子摔:“你让那人来,看它自己选择跟谁过好吧!让它自己做决定!”
那天阳光正好,但结果并不符合蓝溱自信满满预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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