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于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司洛宁转向他:“既然这里没有席之地,那就回去。临走前再拥抱下吧,朋友相距千里,万望彼此牵挂,祝君前程似锦。”
司洛宁这套说辞显得尤为真诚,现在两人同是背井离乡,难得还有个人可以陪着排遣下,祁文朝也不免被其打动。
番思量之后,祁文朝终是露出见面以来第个笑容,主动张开双臂等着司洛宁抱上来。
个不参杂任何暧昧情感、充满鼓励拥抱,在异国他乡漫天白
“文朝,你状态很不好,想转学过来陪你。”
司洛宁还未放弃。
但跨国转学谈何容易,更别说祁文朝根本不可能让他因为自己做出这冲动决定,毕竟他也不可能对司洛宁未来负责。
但出于对个认识已久普通朋友基本礼貌,祁文朝还是回绝他:“谢谢,很好。不需要任何人陪着。”
司洛宁望着身边人,轻轻叹气。
7月中旬,祁文朝独自人带着行李坐上飞往澳洲班机。
关掉微信朋友圈,无视所有亲朋好友发来问候信息。祁文朝把自己又封闭回原先圈子里。
宿舍里共四个人,只有祁文朝个留学生。每天独来独往,和任何人都没有交集。
同班同学也对他有诸多好奇,大家都知道班里来个长相帅气却安静孤僻中国男孩,只是没人能真正走近他,跟他成为朋友。
那天下课,祁文朝依旧背着书包最早离开教室。
之前那个骄傲机灵能言善辩祁文朝夕之间就这样变成枯萎小草,沉默寡言,仿佛对所有东西都失去兴趣。
两人在校外长椅上坐下,司洛宁目视远方勾勾唇角问他:“即使你们已经分手,依旧没有机会,对吗?”
耳边传来祁文朝淡淡声“嗯”,司洛宁笑意更深。云收雨散,他退路里永远也不可能有他。
这样也好,自己终于可以解脱,是时候可以放下。
“不能做恋人,做朋友总可以吧?”司洛宁歪着头问他,“你别告诉你想斩断过去,连也不认。”
澳洲冬季经常飘雪,祁文朝伸出手想接住片雪花,抬眼,却恰好撞上正目不转睛盯着他那双浅瞳。
司洛宁。
两人同悠悠哒哒走到校门口,司洛宁告诉祁文朝他是从英国飞20多个小时找过来。
经历之前风波,祁文朝心绪早已平淡如水。更准确地说,心如死灰。
即使在外人看来司洛宁是如此浪漫与执着,可在祁文朝这里,甚至连感动都没有,泛不起任何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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