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电话,听对方讲明事情原委后,祁文朝隔着话筒深深地叹口气。
事实证明,他虽然不是女人,但第六感真还是挺准。
昨天下午自己走后,实验室里就只剩下那对情侣。
之后发
祁文朝早上迷迷糊糊间,脑子里反应第件事,就是下意识去摸被窝里另个人。
但当温热手指触及身旁冰凉床铺时,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。
光着脚下床,开门看到客厅里放着几个大箱子和在箱子旁边驻足整理饶思远,心又再次安定下来。
祁文朝上前帮忙,将箱子里东西拿出来。
绵羊油、羊毛大衣、红葡萄酒、还有些看不懂英文成分补品。
再看看躺在自己臂弯里已经熟睡人,他知道,祁文朝依旧是以前那个敏感任性、却真诚美好少年。
饶思远调整下姿势,将自己面对着祁文朝。伸出可以活动那只手,下下地轻抚着他柔软发顶。
听着他呼吸渐沉,饶思远想把自己垫于他脖颈之下手抽出来。奈何自己刚刚稍有动静,他却于梦里猛然惊,径直转身下扑到自己怀里,将手箍在自己腰侧。
饶思远下屏住呼吸,不敢再有任何动作,怕把人吵醒。
须臾之后,感觉祁文朝再次放松下来,饶思远将手覆于他额头之上,还是有些微烫。
“阿姨在那边怎样?身体还好吗?”祁文朝顺势问道。
“澳洲气候气候湿润,很适合养病。她经常会给打视频电话,把那边描述得像天堂样,看她是真不打算回来。”饶思远边整理边说。
似是看到饶思远眼中落寞,祁文朝觉得自己仿佛说错话,正想出言补救,放在桌子上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。
这个号码祁文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就在上周,自己连续逃课两天之后,系办辅导员用这个号码给自己狂打八九个电话,全部被拒绝后,无奈之下才找到方芸。
而今天早上明明没有课,辅导员却大早再次打给自己,祁文朝心头突然生出种不妙预感。
把被子往上拉拉,替人掖好被角。饶思远索性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直到自己于黑夜中困倦地闭上双眼。
第二天大早,饶思远于祁文朝先步醒来。
探探他头上温度,确定烧已经褪下去后,才起身去做早饭。
昨晚祁文朝取回来财经报纸还放在桌子上,当时没太注意,现在细看才发现其中还夹着张国际快递代收点取货通知。
思量着里屋睡着人时半会也醒不来,饶思远拿件厚外套匆匆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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