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既然打定主意,霍少煊也并不打算退缩,他终究未能朝双晟开口,而是稍稍乔装番出宫,买些所需之物。
霍少煊那时仍有些别扭,秦修弈毕竟是他看着长大,若说放下尊严将润膏交由让对方用手指帮自己放松。
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。
那回沐浴场景霍少煊如今想起仍面红耳赤,自己弄实则并不方便,那般姿态着实过于羞耻。
不过与秦修弈起,似乎并不像他所想那般难以接受。
自己是在官场中起起伏伏,唯恐让人抓住把柄,这才毫无心思,只是不曾想秦修弈亦然。
秦修弈解开狐裘搭在他被褥上,旋即自己也蹭进去,埋进对方颈窝闷声道:“嗯,太早将你放进心里。”
这句话霍少煊无比受用。
他有时觉得自己大抵与疯子无异,以往想起秦修弈年少模样总会有些莫名愧疚,但如今……却只觉得可惜。
可惜当初自己并未开窍,错失良机。
魏庭轩低声嘱咐几句。
待到人都离去。
霍少煊仰躺在床榻上,注视着正坐在床沿秦修弈,对方手长脚长,身形特别漂亮,披上狐裘后光是这般坐着,就莫名透露出股生人勿近矜贵。
霍少煊忍不住抬手摸摸,待到手指渐渐划到对方腰部时,秦修弈终于攥住他手,转过头淡淡道:“少煊,你这时招惹,恐怕不好收场。”
“以往未曾尝到肉,忍忍倒没什,如今食髓知味”秦修弈转过身,弯腰与他对视,轻声道,“可憋不住。”
分明是侵略性十足凶猛姿态,他却生不出半点排斥,反而那几乎将其撑开填满滋味令他无比贪念。
欲望与偏执交织着,裹挟着秦修弈气息将他点点吞没蚕食,即便几度承
可惜他们在秦修弈最宝贵岁月里分别多年。
但同时又觉得庆幸,庆幸他们还能相遇,坦诚相待。
思及此,霍少煊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夜对方炽热,活像只迷人心智精怪。
原本他心中犹豫,被男子压在身下即便此人是秦修弈,也令他有些难以接受,所以他沐浴时,便打算咬牙忍耐。
他前些时日悄悄寻些龙阳话本来瞧,几乎是拧眉看完,硬着头皮观摩。
霍少煊愣,旋即喉结滚动:“这些年,你未曾与旁人?”
那夜对方手法娴熟,倒真不似毫无经验。
秦修弈顿时警觉,双眼睛里带上几分锐利:“未曾,难不成少煊有过?”
霍少煊故意停顿几秒,眼见对方漏出犬牙,这才笑:“自然没有。”
“只是有些惊讶,你这血气方刚年纪,竟然未曾对此事好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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