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帷帽遮挡,他垂眼看向胯间,而后立即别开眼,抬手扯扯衣袍。
好在沿途风景让他逐渐冷静下来,两
而比这些更令人难以忽视,是心中近乎偏执满足。
他此刻并不想深思,为何本该在册封大典上秦修弈会来到长阶楼,也不愿去探究对方此举深意。
想通这些于他而言并非难事,只是他想听秦修弈亲口告知。
挣脱禁忌束缚思绪胆大包天叫嚣着。
霍少煊垂头盯着那双揽在自己腰间,用力捏住缰绳手。
精明如霍少煊,此刻也不知该作何反应,只觉得像是黄粱梦,不知何时会醒。
他眼神放空被秦修弈拽着朝前走,来时觉得冗长台阶转眼便走到尽头。
直到霍少煊愣怔间抬眼,看见门口栓匹马后,这才清醒些。
他反手捏住秦修弈手腕,薄唇紧抿,尽量用平稳声线道,“……去哪?”
“忪山顶,那风景好。”秦修弈随口回应。
缓风骤歇,天地静。
那刻,霍少煊甚至怀疑,自己是否因日夜酗酒而得癔症。
他猛地抬头,血丝遍布眼睛对上对方含笑眼眸。
秦修弈见他面容憔悴,笑容微敛,抬手轻抚过对方眼尾,像是怕惊扰到什,语气温和地低哄,“怎哭,嗯?”
“没有。”霍少煊嗓音微微发颤,但仍然怒声辩驳。
倒也不知为何,风吹日晒也不黝黑。
修长莹白,骨节分明,上面细小伤疤与老茧莫名令人想要去触碰。
像是轻轻挠在他心头,撩拨得人心痒难耐。
背后炽热温度,耳边因策马而偶尔加重呼吸,隐隐约约低喘,两人紧贴躯体,还有风中隐隐约约龙涎香气息。
霍少煊轻轻吸口气,用力咬唇。
虽说此处荒无人烟,但以防万。
他还是从马上取下两个帷帽,个自己戴上,另个给霍少煊戴上。
而后也不给对方开口机会,土匪似将人拽上马揽进怀中,便扬鞭,策马朝忪山方向去。
风迅速在耳畔掠过。
霍少煊后背紧贴着秦修弈前胸,摩挲间他浑身都开始发烫,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……好在有帷帽遮挡。
他不知秦修弈何时而来,也不知他瞧多久。
只是那无比熟悉气息令他呼吸急促,原本沉寂心跳再度复苏。
霍少煊下意识紧紧捏住对方衣袖,迫切地想要问些什,只是正欲张口,就被秦修弈用食指抵住唇。
“嘘。”秦修弈顺势握住他手,感受道片冰凉后动作微顿,而后又扯过另只捂进怀中,温声道,“待会儿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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