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——”。
秦修弈跨出浴桶,轻笑声,潋滟眸子印着水波微光。
“明日便能瞧见那二位狗咬狗,今夜难眠之人,恐怕占大半朝堂。”
“是啊。”魏庭轩冷笑声。
“那些枕着枯骨酣睡畜生,也该尝尝彻夜不眠滋味。”-
“魏都统,朕在沐浴,即便你如何觊觎朕身子,也该守守规矩。”
魏庭轩面无表情地退至屏风之后,“陛下,请说。”
秦修弈嗓音正经些,简言意骇,将事情经过告知他。
当魏庭轩听到“夜潜亲王府”时,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这偷鸡摸狗之事”
“什叫偷鸡摸狗?”秦修弈不悦地抬眼,“这分明是有勇有谋,贤亲王府戒备森严,若非少煊此前深入虎穴,怎能有今日信物,此等气魄非常人能有……与虎谋皮之事,有几人愿做?”
,艰涩道,“少煊不是,霍相辅?”
难不成,难不成?!
按理说不应该啊,这二人早些时候还争锋相对,断然不会夜里头私会。
更何况陛下分明是在宫里憋坏,这才去潘府凑热闹,除非霍少煊也
魏庭轩动作顿,心里忽然有个荒谬猜测,他干笑两声,“陛下说笑呢,总不能是霍相辅也去潘府?”
翌日,早朝。
偌大朝堂片静谧,几乎落针可闻。
诸位大臣行礼后,久久
“那都是为朕考虑,还好朕当初教少煊武术。”秦修弈修长手指把玩着发丝,轻叹,“虽说如今少煊在人前并不好接近,但今日二人重归于好,他抱着朕痛哭流涕,你未能见到那模样,自然无法想象,当真是惹人怜爱……”
屏风之后魏庭轩神情麻木。
其实,他想说是这偷鸡摸狗之事像是陛下常干。
他默默忍受会儿喋喋不休陛下。
“简直是胡来,若是稍有差池,他便出不贤亲王府……日后得多看顾些。”忽然,秦修弈收玩笑模样,兀自拧眉,眼神中闪过认真,旋即低声吩咐,“待会儿就该有人来禀报,这出戏比预料之中还要精彩。”
秦修弈挑挑眉,但笑不语。
魏庭轩脸上笑容逐渐僵硬,他沉默良久,喃喃自语:“疯”
这二人当真绝配。
秦修弈仰头喟叹声,眼神复杂,水珠顺着他脖颈蜿蜒而下,“他不但去,手上还拿着贤亲王信物,顺势借江王东风,这下贤亲王百口莫辩,定然元气大伤。”
“他如何会有贤亲王信物?”魏庭轩张张嘴,眼神愣怔,见秦修弈闭眼,额头都急出细汗,抬手擦擦,“陛下,您可别吊人胃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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