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仆愣:“大人?”
“你先下去。”
霍少煊凝视着那个死结,像是要将他瞧出个洞来。
家仆不明所以,但还是行礼告退。
霍少煊扯扯衣带,目光渐渐变,他提着衣襟嗅嗅,不难嗅出淡淡酒香,昨夜他早早歇下,仆从知晓他不喜旁人触碰,应当未曾近身。
翌日,耳边是家仆温和地喊声。
霍少煊头疼欲烈,捂着额角起身,眉头紧蹙,半天缓不过神来。
许是宿醉,这夜也并不安生,连做好些荒唐滑稽梦。
会儿是他将秦修弈拴在树上抽打,谢书年跪在旁哭泣,护着秦修弈说他不仁不义,会儿是秦修弈得道成仙,踩着云雾而来,将自己吊在半空折辱,他毫无顾忌辱骂对方
“大人,该上朝。”
,另只手慢慢攀上霍少煊脖颈,食指轻轻按着对方喉结,昏迷中霍少煊感到不适,下意识嘤咛声。
秦修弈目光暗沉,抓住机会攻城略地,长驱直入。
而后路下移,犬牙克制地在霍少煊勃颈上研磨轻咬,像是能借此攫取对方呼吸。
霍少煊似乎能感受到被冒犯滋味,眉头紧紧拧着,秦修弈嘴角挑起笑容,歪头欣赏会儿,而后伸出手,顺着对方胸膛往下。
感受到霍少煊无意识颤栗与微乱气息,秦修弈眼神愈发恶劣,他毫不收敛地继续向下探去,忽而眸光顿,不敢相信似垂头看眼。
他隐隐记得昨夜是谢书年送他回来,对方定然不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,能敷衍地将自己扔回家门,便已是仁至义尽。
而霍少煊自幼恪守规矩,更不会马虎到将衣带系成这般模样。
而在他印象中,只有位常常如此。
那便是向
见他垂头不语良久,仆人忍不住低声提醒。
“嗯。”
霍少煊这才回过神来,立即下床更衣,有家仆伺候,他思绪慢慢放空。
“呀。”忽然,仆从讶异地喃喃,“哪位下人这般不小心,竟将活结系成死结”
霍少煊起先并未在意,沉默片刻后,忽然目光凝滞,抬手挡住家仆动作。
秦修弈摸到处不同寻常后,愣片刻,旋即用另只手轻轻掩住嘴角,没忍住漏声笑。
而后他俯下身,在霍少煊耳边温声道,“今日错怪你,真是y荡啊少煊。”
“慢慢习惯。”他用力按压下霍少煊唇齿,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去些,“在你惹怒之前,会尽量温柔。”
此地不宜久留。
在确认这位可疑之人安然无恙后,秦修弈体贴地为他理好仪容,而后利落地翻窗而出,朝宫内赶去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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