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弈耐着性子正要再重复遍,余光就瞥见道朝他们而来身影,不情不愿闭上嘴,瞧着很是疲倦地叹息声。
霍少煊褪去起先慌乱,起身走到秦修弈跟前,即便心中暗道他活该,也还是面露诚恳道,“此事是考虑欠妥,这才酿成大祸,如今在外多有不便,待回到家中,再与啸北请罪可好?”
虽说并没有外人在场,但他们依旧用约定名号相称,是担心隔墙有耳,徒增麻烦,二是怕有时顺嘴喊岔,倒不如就这般叫着。
秦修弈盯着他诚恳眼睛,仿佛都能预料到对方心中如何辱骂自己,心情诡异愉悦瞬,秦修弈摆摆手,装腔作势张开手臂,“阿兄言重不过昨夜伺候阿兄着实累着,若当真想弥补,倒不如今日阿兄体贴些待可好?”
要如何体贴?
句话到嘴边,又被霍少煊生生咽回去,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去拿秦修弈外衣,像对待已逝之人那般恭敬小心替他规整好衣裳,而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。
霍少煊下意识望向自己衣裳,轻轻抬手嗅嗅,确没有任何酒味。
这时他稍微冷静些,简直要被自己气笑,能让圣上替他擦身,也算他霍少煊有本事。
见他沉默,秦修弈语气淡淡,“更何况阿兄醉酒后倒是别具格,不知是否平日里就对怨念颇深,否则怎也不至于对拳脚相加,甚至骑在身上对施,bao……是也不是?”
秦修弈把拉开衣襟,肩膀上确实有几处淤青,不知为何还有个明晃晃牙印。
霍少煊脸色微变,“这是……?”
秦修弈先行下楼,霍少煊动作慢下来,他总觉得事有蹊跷。
自己酒量确不行,但寻常人自酿果酒,般劲儿缓,他觉得微醺便会停下,像昨日这般毫无记忆,倒真是头遭。
霍少煊不知想到什,轻轻扯扯嘴角,淡定地下楼用膳。
羌明赋也同坐下,秦修弈轻轻打个哈欠,看上去非常惬意,显然是无拘无束,他抬手给羌明赋夹粒花生米,压低声音道,“魏庭轩也算你半个师父,你悄悄同说,他可有什糗事?”
本以为要说什机密,正襟危坐羌明赋愣:“什?”
秦修弈似笑非笑:“难不成还能是昨夜遭贼,那阿兄认为什样贼能伤?”
霍少煊沉默不语,但头已经低下去,肉眼可见萎靡。
秦修弈眼中戏谑,残忍道:“自然是家贼难防。”
霍少煊自知理亏。
虽说他心中有时确会生出些许不敬想法,在清醒时尚能自控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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