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弈拧眉将汤匙怼到他唇边,碰到对方唇齿发出清脆声,旋即霍少煊神情痛苦瞬,他心中惊,顿时心虚地收回手。
“陛下,这药正烫着呢”魏庭轩神情复杂,心急地小声提醒。
霍少煊先是被磕到牙,而后就被烫得激灵,疼得他抽气,心中暗骂。
秦修弈面上闪过丝不自在,下意识抬起袖袍为霍少煊擦去唇边药汁:“……朕时疏忽,爱卿可还好?”
霍少煊鼻尖浸着淡淡地龙涎香气息,过去九殿常常被秦帝叫去,身上便经常沾染着这股气味,他忍不
双晟正准备将药碗放在桌上,半途却被人抢去,他微微愣,下意识抬眼,却瞧见秦修弈没什表情脸,双晟立即垂下头,行礼告退后领着任老与陈状元出门。
霍少煊看似面色憔悴,暗地里不着痕迹地将那盘梨子往被褥里埋埋,而后便强撑着起身,额头顿时渗出层薄汗。
这倒也不完全是装。
只修长手按住他肩膀:“霍爱卿,不必多礼。”
霍少煊掩唇轻咳,哑声道,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不语,唯恐生出什误会来。
秦修弈其实只是随意瞥,谁料正要抬手叩门便听见任老那句“受人欺负”,身形顿。
后头跟着魏庭轩嘴角抽抽,心说任老这说什话。
吃人不吐骨头恐怕就是躺在塌上那位啊!
眼见秦修弈半晌未动,魏庭轩只好自己清清嗓子,低声道:“陛下。”
秦修弈淡淡垂眼,看着他微白唇色,拿着药碗手不自觉收紧:“伤势可有好些?”
“不过是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”霍少煊并不抬头,低垂着眉眼,平白无故显出几分脆弱,“陛下日理万机,臣不敢”
“先将药喝。”秦修弈知晓这张嘴里又要说出些他不爱听话,立即出言打断。
霍少煊盯着递到眼前汤匙,动作顿,旋即忙道:“陛下,不可,双晟待会儿便回来,怎敢劳烦陛下唔咳!”
“陛下!”魏庭轩见状立即瞪眼,出言提醒却为时已晚。
秦修弈神情莫测,无声哂笑下,抬手掸掸衣摆并不存在灰尘,这才推门而入。
方才里面人听见那声咳嗽,皆已沉默下来,任老并未觉得尴尬,仍然理直气壮,但还是知礼数地起身,先对着秦修弈行礼,旋即转身朝霍少煊道:“二人来也是瞧瞧你伤势如何,既然陛下来,那们便先告辞。”
陈状元也连忙道:“是啊,相辅大人这段时日还需好生修养,义荣就先告辞。”
霍少煊点点头:“二位客气,双晟,送客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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